虽然很想知道老关和冯玲玲、佟越这些人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但路以真还是耐下性子，打算先把自己的讲述完成。
“这张照片上，你妹妹穿着件工装，所以开始我就判断她是在某家厂子里做活。照片的户上，有着个花纹复杂的十字，开始我们没能明白这个十字代表什么含义，直到今天晚上我才终于想明白。这个十字不是嵌在户上的，而是因为拍摄角度的问题，使得外教堂顶部的十字架刚好正面映在这扇上，看起来就像是十字成为了框的部分样。之后我搜索了下94年之前程都建起的教堂，筛掉些之后，自然就找到了外面这座，印刷厂职工公寓社区的这座。然后只要对比下十字架的高度和角度，就能够确定照片上这个房间是属于三楼这户的了。”
“还真是厉害啊……”老关叹息声，“想当年我要是有你这种本事，也不用在打完官司之后费尽心思去调查那几个人的下落了。”
得到他的夸奖，路以真并不觉得有多么高兴，他轻哼声，接着转头看向夜深那边：
“你又是怎么调查到的？靠你的组织吗？”
“仅算劳动力付出的话，成以上是吧。”夜深笑道，“我对这个男人着实不了解，所以你说的箱子我没有注意到，但却着重观察了下那辆摩托三轮。明明车体还算新，但车轮上却沾了厚厚的层泥巴，看痕迹有干有湿，而且都是同种比较特别的泥巴——砂红泥，这可不是在程都随处可见的泥土。显然，他定经常驾驶着这辆摩托三轮某片泥地里，留下的痕迹才会有新有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