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壮了壮胆子,也小心翼翼地靠近过去。

  抽屉并没有上锁,里面大概有七份土黄的档案袋。夜深打开份看了眼,有些失望地皱皱眉头:

  “是她的打印稿,这份是……‘愤怒’吗?记得是去年的作品……啊不,现在应该说是‘前年’了。”

  “那这些袋子里装的应该都是吧?”路以真也翻看起来。两人谨慎地将档案袋的打印稿件份份取出,又份份放回去。难怪警方没有将这些看起来很可疑的件带走,毕竟谁都不会认为冯玲玲会把“死亡讯息”类的东西放在装着过去写就的的档案袋里。

  “这份是‘嫉妒’……这份是‘**’……哼。”夜深有些烦躁地抓抓脑袋,“你那边如何?”

  “嗯,看到了‘傲慢’和‘贪婪’……不过等等,夜深,你看档案袋上用铅笔标的时间。”

  “时间?……哦,你是说这个年份?”

  夜深看了下档案袋边角上的数字,“愤怒”作的完成时间是2015年,袋子上标注的数字便是“2015”。只是不知这里指的是稿子的完成时间,还是实体书的出版时间。

  “时间怎么了吗?”夜深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皱着眉头问道。

  “诶,这里有份……”

  路以真说着,将他手的档案袋递了过来。夜深接过扫了眼。

  “……1997年?是二十年前?”

  “嗯。”路以真看着他,“我对冯玲玲没什么了解,只知道她为‘水月’供稿是在四五年前,至于更之前的……”

  “是2012年末,她的出道作《复制品》在《绝对》上发表,后来还用这个名字作为她第部 灵异短篇集的书名。《绝对》以前并没有灵异恐怖类作品专栏,这类故事直是放在悬疑推理类里的,在她成为该杂志的专职供稿人后,这个模块才独立出来。”

  信息部门早已将冯玲玲的资料整合出来。作为执行任务时可能会用到的资料,夜深已经记得烂熟于心。

  不过,既然这样……

  两人低头看着那份档案袋。

  “1997年,那个时候她应该还在做工程师。年时辞了职,在家休息了数月后,于年末盘下了批发市场的家店面做酒类生意,记得好像是叫‘快活林’?反正不是什么出名的牌子……”夜深喃喃着,“那时距她发表首篇有足足十五年,那么这里面装的是……”

  “看看不就知道了?”

  路以真拆开袋子,从里面取出沓厚厚的打印稿。和其它档案袋的东西样,这袋稿子看上去也是冯玲玲的,不同的章节分别用订书钉钉起来,总共钉了十多份。夜深也凑过去,两人份份翻阅着。

  “是《复制品》实体书里的所有短篇……”夜深眼就看出来了,“‘单目人’、‘天花板上的脸’、‘荒野七日谈’、‘不要前进’……唔,这是什么?”

  其份打印稿虽然也和其它短篇混在起,但排版却明显不同。路以真侧头瞧过来。两人浏览了下。

  “是卷宗?”

  “刑事案件……时间是1997年!”

  两人对视眼。

  “就是这个!”

  他们拿起那份案卷,在书桌上摊开来,准备仔细研读番。但就在这时,张照片从纸张缝隙掉落下来,轻飘飘地朝地毯落去。

  “哎?”路以真下意识地想要抓住那张照片,与此同时――

  忽然间降临的黑暗将两人包裹住了。

  时间,夜深并没能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耳旁传来声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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