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依愣了下，随即发出阵刺耳的爆笑声。个刚好经过她身边的同事被吓得身体抽，满托盘的食物全都倒在了自己脚上。
“他这么说？他真的这么说？”谢凌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视了旁边同事杀人般的眼神，兴奋地敲着桌子，“好二啊！好羞耻啊！为啥你还能记得这么清楚啊哈哈哈哈……”
“对吧……”苏琴也笑了起来，“现在听上去是很‘那个’，可是对于那会儿的我们来说，夜深他毫疑问是个特立独行的典范。怎么说呢，就是很‘酷’的那种。我当时还有样学样地模仿他的说话方式，毕竟那个年龄的小孩子，论如何都不可能凭借自己的脑袋说出这番话来吧？”
“然后呢？他没有挨揍吗？”
“并没有，因为所有人都愣在了当场。”苏琴耸了耸肩，“我们，还有那帮小混混，大家都呆住了。半是没想到他会这样对群人挑衅，半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那会儿夜深很孤僻，也不会主动去找别人的茬，所以在那之前，他跟这帮孩子应该是没什么交集，也没起过冲突。他就只是这样说了，说完之后也没离开，就只是站在那里脸淡漠地用手上拿着的书本扇着风。直到有个壮实点的家伙问他：‘小子，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