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玲玲回想起当年那件事,就因为帮了那个混账东西,搞得自己在公司里混不下去只好辞职。每当这份记忆在脑闪过,她都恨得牙根痒痒。

  不过,那混蛋如今再也不可能来骚扰自己了。

  想到这里她又开心起来。不过也是时候该去休息了,她正这么想着,从敞开的阳台那边忽然刮进阵冷风,吹得她眯起眼睛。

  风挺大的呢,在程都有这种风还真是罕见。她起身把阳台门关上,与此同时,玄关处却传来砰砰的响动。

  是谁在敲门?

  如果有相熟的作家来拜访,应该会提前说好才是,尤其在这个时间,可冯玲玲并不记得自己与谁有约。那么是哪位邻居有急事?

  敲门声直在响着,频率却愈来愈慢,声音也变轻了,等到冯玲玲走到门前通过猫眼向外窥视的时候,声音已经完全不见,她也没有看到任何人。她犹豫了下,把门打开,门外静悄悄的,半个人影都没有。

  是哪家的小孩在恶作剧吗?那也应该听到孩子跑开的声音才对啊。冯玲玲有些迷惑,却也没有多想。她关门上锁,打算去睡觉了。可她转身还没走两步,脑袋却被什么硬物猛然击,她猝不及防,惊叫声屁股跌坐在地。她慌忙抬头看去,面前却是空物,只有柔和的灯光映在她的眼睛里,宛如温柔注视着淘气孩子的母亲,但她感受不到丝温暖。

  如果不是额头还残存着丝钝痛,她几乎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她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目光在房间扫过,尤其注意着自己的头顶。可天花板上除了吊灯之外,就只在门口有只牢固的铁钩子,那是很多年前就装在那里的,有段时间她对拳击运动十分痴迷,打算用它来挂沙袋,后来又放弃了,只有钩子留在那里。

  当然不可能是钩子碰到了她,那东西在天花板上呢。

  冯玲玲茫然站在那里。

  也许……只是因为过度疲劳导致的头痛,让自己出现了错觉?虽然这种想法实在诡异,但除此以外,似乎也没有别的可能性能够解释刚才的状况了。冯玲玲摸了摸额头,既然如此,确实有必要早点上床休息了。

  冯玲玲关上客厅的灯走进卧室,卧室的门锁有些毛病,现在锁不上了。其实它很久以前就坏掉了,但冯玲玲懒得找人来修理,反正有防盗门在,各扇户也都安装了防盗栏,如果这都挡不住小偷,那么这扇门只怕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今夜的程都拥有着难得的月光,月轮给大地铺上了层银粉,熠熠生辉,不过急于睡去的冯玲玲并没有在意。

  她同样没有在意的还有点……

  从阳台的户透进来的光芒,在客厅玄关旁边的墙壁上映出了个巨大的影子。似乎有根绳子将影子的主人吊在天花板上,他在半空声息地摇晃着。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的地板上传来“啪叽”声响动,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冯玲玲并没有被这轻微的异响吵醒,她仍安稳地睡着,偶尔发出低沉的鼾声。

  ……

  由于保养得当,冯玲玲看起来还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可事实上她已经四十过半了。她偶尔也会早起去下面的花园运动下,但并没有养成习惯。她只是恰好在那个时候醒来而已,而这种“恰好”就发生在了今天。

  她不喜欢太极拳和舞剑,只是在小路上缓步行走,兴起时就跑动两步,这种时候她的脑子里是完全清空的,她最讨厌在放松的时候还要动脑构思。那之后她在花园边的小摊上吃了顿早餐,这里的小笼包是她的最爱。吃饱喝足之后,她又另带了两个,打算午热下再吃。

  她住在三楼,可在回去的路上,刚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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