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没再欢呼,而是规规矩矩走到了校门口才重新欢呼起来。徐清摇头笑了笑,这些孩子和方才在路边上玩雪的不同,年龄要大上许多。他们放了寒假,欢乐限,溜烟跑出了学社,自然也就没看见徐清。
那先生长叹声坐下,待最后个学生离开,也是摇摇头,把放在门口的扫帚拿起来,他仿佛还要打扫了之后离开。就在拿扫帚抬头那下,他看见了徐清,不由得惊了下,那天众村民拜访徐清,他也在里头。
如此,他赶紧放下了扫帚跑过来,迎接徐清。
“草民不知伯爷光临,有失远迎,求伯爷赎罪……”
徐清翻身下马,扶住要跪下去的先生。
徐清温言道:“你是先生嘛,不用行此大礼……”
面对老师,徐清都有种打心里的尊敬,论他是不是自己的老师。
那先生面容感,还是拜了拜徐清道:“前任先生故去了,杨管家接我来继任,我也是生计困难,故此……”
补发咪咕第九十章 新包装
第九十章 新包装
老师有空,学生“遭殃”,徐清看眼前这先生,就是那种有空的。年长未成家,干脆住在了学社,手也其他事情,于是学生们从出节直念书念到了小年。
只是他教的东西,对学生而言是卓有成效的,四书五经皆弃之不用,而独独教学生《弟子规》。除了这个,还有算术,图画之类的课。
读书人嘛,所谓“学而优则仕,仕而优则学”,读书来读书去还是想蒙上拔擢,当个官的。谈话之时,徐清见这先生多有怀才不遇之感,苟活栖身之哀。心里动,他对这先生道,你若是能在此教会三年学,并且能请到下位先生,我便举荐你为洛南学督。
学督是半个官,之所以说半个,是因为学督只有官之“清”,而官之“浊”。所谓好官,并非不贪,像徐清这种,放之四海都能称得上好官,可他也私捞银子。有的官,不多拿,可蒙混过日,件事也办不得,那也不是好官。故而同个官,你想做的好,那就非得“清”“浊”,清以惜民脂民膏,浊以逢源官场,得以用事。
学督则不同,他官俸由县衙出,官评则由太学给,而且升官极难。动不动就任学督能熬走十几任县令,也有可能,升为太学教习,得封学士,再进步入朝听事,旁殿侯传。再进,就是外放亲民,或是入部参议了。
这些都不算,取来论,学督也能滋润得很。你想,连当几十年官,手还有丝权力,只要不作死,几十年后至少在县里声望颇大。说不定新来的县令还要拜访番哩,若教出两个学生,哪怕是县令,那也光彩得不行。
徐清与这先生个学督,实在是大恩惠了。带着在教室里转了圈,坐坐,忽然看见墙壁上副腊梅,极为清贵高雅,又见旁边提了小诗,字迹工整,落笔不凡。于是徐清又问道:“这画是谁做的?”
先生过来回答道:“哦,此画只是区区在下之拙作。”
徐清看先生眼,想到,红山镇的糖货厂需要设计新包装来防伪,而他自己手残党个,不不不,手指还算灵活,可握上笔就不同了。
他身边的人,上官仪倒是个才子,可不在身边,还有黄诗梅会写字,可画画也不太行。这先生画的这笔腊梅,却有形有神, 有些像明清的人画。这类画用作包装,则清新典雅,可做高端的包装。至于低端的,徐清则想着画个二十四孝之类的差不多了,若不行,就上挂历女郎,最主要的是防伪,要复杂些。
先生被徐清看得发怵,又不敢说什么不是,只得抹抹头上的冷汗。
徐琪拉了拉徐清的衣角,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