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惊霆扭头,见白迩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背后。

  俩人四目相jiāo,而后马上就错开了。

  舒艾道:“你好点了吗? ”

  “我没什么事。”白迩面平静,却语出惊人,“我要去抓趟白妄,问清楚。”

  “什么?”邹刀直翻白眼,“我们刚跟尖峰打了个你死我活,你现在要去找白妄?我他妈还想去找林于良那个杂碎呢。”

  “你们冷静点。”沈悟非站了起来,“现在谁也不能去找谁。方遒死了,涿鹿之野的归属权还没有个定论,其他城市的开闭也没有结果,各家损失都很大,这是个非常敏感的时期,任何个小的举动都可能牵扯出非常大的后果,所以我们现在不能有什么动作,至少不能先于大公会有动作。”

  邹刀点点头:“我当然知道,我就是随便说说。”他想起林于良,想起白浩鹰,暗自握紧了群头。

  “你们不好奇白妄为什么知道这些吗。”白迩道,“我可以亲自去问他,私下。”

  “白妄跟你说的,不止这个吧。”沈悟非直勾勾地盯着白迩,“你和白妄之间有些古怪,这不只是直觉,那天你打先头部队、毁了尖峰的天的时候,就跟白妄接触过,自那之后,你就变得有些奇怪。”

  白迩沉默不语。

  乔惊霆瞪着白迩,想从他的表qíng、眼神里看出端倪,可惜他只有脸的冷漠,也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

  沈悟非放缓了口气:“白迩,我知道你是个不屑于解释的人,但你的行为真的反常,不止是突然刺杀乔瑞都这件事,还有你对白妄的态度。”

  白迩在下楼之前,认真思考过要不要把白妄说过的,游戏跟乔家兄弟的关系说出来,但他最终选择不说。因为他直觉这件事,不能让沈悟非的第二人格知道,沈悟非的第二人格可不会顾念什么同伴qíng谊,“他”如果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利用乔惊霆;同时,这件事也不能让乔惊霆知道,否则以他重qíng重义的xing格,不知道会怎么面对这件事、面对自己。

  既然这件事沈悟非也不能知道,当事人也不能知道,那他就完全没有说出来的必要了,至少,在他搞清楚白妄背后的目的之前,他谁也不能告诉。他当时刺杀乔瑞都,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态,他下的确实是杀手,但他不相信乔瑞都会这么简单的死,撇开别的不说,陈念颜这个游戏内数数二的国仕可就是在身边。他那刀,是刺给白妄看的,他给白妄要的“诚意”,才能进步了解白妄的意图。

  所有人都在看着白迩,也从他冷漠的态度里,看出了拒绝。

  沈悟非叹道:“你不想说是吗?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白迩看着沈悟非,目光犀利:“你真觉得,我应该告诉你吗?”

  沈悟非怔,眼闪过羞愧和难堪。

  乔惊霆腾地站了起来,以训斥的口吻沉声道:“白迩,你这话过分了。”

  邹刀和舒艾都皱眉看着白迩,白迩素来缺乏人qíng味儿,但对他们还算有分寸,可今天这话说得太刻薄、太伤人了。尤其在白迩刻意隐瞒了他们重要信息的前提之下,就更让人产生种疏离感。

  白迩抿了抿唇:“我什么时候能见白妄。”

  乔惊霆气得口不择言:“你这么能耐,还在乎我们的许可吗?”

  白迩怔在原地,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邹刀把烟掐了,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听哥哥的,这事儿先搁这儿,咱们几个人活着走到今天不容易,谁也别再说这些伤感qíng的话。我们现在所有的行动,都要以大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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