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鬼罗罗不禁攥紧了拳头。就连忍冬的心都不免激荡,因为他们大夏,或许就要出个女皇帝了, 自己也算是亲眼见证了这个重要的时刻。
可没过多久,忍冬察觉到丝异样,倏然皱眉,而颐和就在此时猛地吐出口血来。
“怎么回事?!”鬼罗罗蹙眉,看向忍冬。
忍冬摇摇头,亦不知所以。这时颐和终于睁开了眼睛,忍冬忙问:“本命剑凝聚成功了吗?”
颐和摇头,声音沙哑,“失败了。”
原本她已经快成功了,丹田内的小剑已初具雏形,可就在她想要鼓作气完成它时,它却又倏然崩溃。
“我再试次。”颐和深吸口气,当机立断地再度入定。此时名剑上的力量还没有输送完,借着这股力量,她定可以成功!
忍冬与鬼罗罗帮不上忙,便只好耐心等待。
又是炷香的时间过去,就在夜幕降临时,股异样的波动再次降临在这个小小的客房里。颐和睁开了眼,这次她没有再吐血。
鬼罗罗抢先步跑到她身边扶住她,“如何?”
颐和却自嘲地笑了笑,“失败了……咳、咳……我明明已经通过了考验,可为何还是不行?!”
“怎么可能?”忍冬的眼闪过丝愕然。
“什么不可能?这把名剑是你带来的,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鬼罗罗眯起眼来,手腕上铃铛作响。
“你怀疑是我做的手脚?”忍冬蹙眉。
“不是你还会是谁?”鬼罗罗面露不善。
气氛时有些凝固,而此处的三人都不知道的是,远在清平郡的陈伯衍因为颐和的二度失败而深深的蹙起了眉。
跟随着黑羽军同来到此处的小玉儿正端着茶走进书房,看到大师兄揉着眉心坐在椅子看上去很疲惫,甚至有点痛苦的样子,转身就去找师父。
“师父师父!”小玉儿叫来了孟七七,师徒俩都脸关切的围着陈伯衍,个伸手搭脉,个去探体温。
陈伯衍看着他们,脑袋的疼痛便觉轻了许多,伸手握住孟七七的手,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可孟七七瞧着他眉宇间的疲惫,仍然放不下心来。陈伯衍在孤山众师弟、在黑羽军的心里,永远都是可靠的,他好像不会累也不会倒下,任何时候都能保持镇静。可最近的事情关乎到整个天下,需要他去做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孟七七心疼他,转头对小玉儿说:“去看看厨房里炖的汤好了没有。”
“嗯!”小玉儿很听话,路小跑地奔出去,还体贴地为他们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孟七七与陈伯衍两个人,孟七七站到他与书桌间,靠在书桌上抱臂看着他,摆出了审问的姿态,说:“现在可以说了吧,哪儿感觉不舒服了?”
陈伯衍奈,却也没有再瞒着他,道:“方才妄忽然异动,让我有些头疼。”
“妄?”孟七七思索着,道:“你把它叫出来我问问。”
“你还能听得懂它的意思?”
孟七七挑眉,“你不知道它最喜欢我了吗?”
陈伯衍失笑,这便把小妄放了出来。结果它出来,便如脱缰的野马绕着孟七七上蹿下跳,看得陈伯衍抬手就想把它收回去。
“别。”孟七七及时拦住了他,而后伸手逗弄着小妄,问:“你刚才怎么了?”
妄剑悬停在孟七七面前,可算老实了点,可那剑身忽明忽暗的似是在表达这什么,孟七七是真的看不懂。
他用眼神询问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