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宜正不解,但是却把手背后了,前些日子,天儿冷,手早已生了冻疮。
牧景追问:“你给我赎了身,然后呢?我去哪?”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是我自愿留在这的呢?”
“你自作多情了吧?”
代宜正被她连三句话堵住了嘴,她句也答不上,她有想过,她只是不想让他再在这里待下去,她喜欢他,想娶他,可是又怕他拒绝。她法给予他优越的生活,锦衣玉食的日子。
也许,她还忘了,牧景不是不适应,是不喜这样的生活。
想到这,代宜正突然泄了气,她再也法直视牧景的追问,只好躬身礼,狼狈的逃走了。
亲眼看见她离开,牧景才发现自己有多难受,他抬手忍不住扇了自己巴掌。
这年的除夕夜,蓉城下了好大场雪。
牧景从江晚舟的别院出来,今年的除夕额外的趣,吃了口年夜饭,他便逃了。
路上人,他拢着棉衣,哈着气,也不知去哪里。
走着走着不知怎的就到了代宜正的家门口。
她家门口冷冷清清的,点人气也没有。刚想离开,就见远处人提着灯笼看他。
他愣,代宜正站在那里看他。
牧景被抓了个正着,左右环顾着,掩饰道:“不知怎么就走到这了,你住这里?”
代宜正点头,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他面前。
牧景低着头,手抄在衣袖里。代宜正把他的手拉了出来,摊开了掌心,代宜正把个包好的红元宝放在了上面,笑着说:“压岁的,本想刚才给你送去,但你不在那里,我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