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失落地发怔。
“唉──”太光感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冰冻三尺非日之寒啊。”
东君勉强地扯扯嘴角,苦笑。“是……是吗?”
然後,不再言语。
玄真出了华阳洞,飞上山之巅,盘腿而坐,双手掐印诀,只刹那,便吸取天地精华。如练的月光凝成点点萤火,汇聚融入玄真的身体里。高空风急,玄真未束冠的发丝被吹得四处飞舞,衣袂飞扬,全身笼罩於银光之,似天神般圣洁。
紧闭的眼猛地睁,黑瞳内的红光越闪越亮,眼眸几乎要变成红瞳了,双眉拧,流光闪,那红光隐去了,恢复成黑。
收了功,负手立於山之巅,黑发素衣飘扬,他却屹立如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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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真没有说明自己为何浑身是血的回来,更没有说是谁伤了他。他不说,太光和东君就算问得再多,也得不到答案。
“不说就不说,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太光偶尔小声嘀咕,也不敢真的在玄真面前说出来。毕竟他功力尽毁,寄人篱下,还是安分些好。玄真记冷眼过来,他怕自己小狐狸的身子承受不住。
东君欲言又止,终是没有问出口。
三人在华阳洞,修道讲道论道,只不提俗事。
晃,又是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