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肖静忍不住感叹道，“我这两天过的特别开心，可能是我来到这个国家以后最开心的日子了。”
“那就好，我最开始还怕你会被吓着呢。”林向原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的路，“话说你是为了什么来这里留学的？就为了研究民俗学吗？”
“嗯……不是……”不知怎地，肖静对于这个问题有点难以启齿，“专业是过来以后才选的，我最开始想过来是因为喜欢这儿的游戏……”
“乙女游戏吗？”林向原记起市野连也喜欢玩这个，脱口而出问道。
“你竟然还知道乙女游戏？看不出来啊。”肖静惊讶地看了他眼，继而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过我玩的刚好相反，我玩的是后宫类的，就是攻略妹纸的那种游戏……”
林向原：“……”怎么你们的爱好个个都这么令人意想不到？
肖静反问他：“那你呢？你是为什么过来的？”
“我的话……我其实对这边的化没多大兴趣。”林向原回忆了下，道，“我是临近高考的时候过来的，那时候我妈身体不好，嫌伺候我考试太烦，就把我丢过来自生自灭了。”
“哈哈哈还带这样的吗。”很少见他用这种语气说话，肖静被逗笑了，“高考前啊，那你过来还真是挺早的了。”
林向原也笑道：“是啊，而且我后来才知道，原来考完学业水平测试就可以出国了，感觉我整个高三都白上了。”
“那你出国之前，都没去找介了解下吗？”肖静问。
“我出国前个月才找的介，来的特别急。”林向原说，“主要是那个时候我妈脾气太大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想早点出来。”
肖静诧异道：“真的吗？看不出来你这样的还能招父母嫌弃。”
“是啊，那阵子我们天天吵架，我妈甚至说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我了。”想起以前的事，林向原有些怀念：“结果后来我出去了，她又每隔几个月就叫我回去。”
“父母都是这样的嘛……”
两人说说停停，不久之后车就开到了肖静家附近。
肖静犹豫地看了眼自己家那显得有些暗沉的公寓楼，鼓起勇气和林向原起走了进去。
出事的那户人家和肖静家位于走廊的同侧，经过时林向原往里面看了眼。
只见屋内门大敞，东西凌乱不堪，尸体虽然已经被挪走了，地上却还留着圈起死尸形状的绳子，使人几乎能想象得到当时的惨状，令人不寒而栗。
这会还有几个警察在里面调查取证，见两人经过，其个过来主动搭话：“请问你们是住在这隔壁的人吗？12月16号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呢？有多细微的都可以说。”
12月16号便是案发的日子。
“这话你们已经问了我很多遍了……”肖静苦笑道，“不好意思，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听到……”
“点都没听到吗？”警察指了下客厅里的电视机，“他们家放的是这种老式电视机，这个开声音就很大，连这个也没听到吗？”
“真的没听到。”肖静拼命摇头。
“是么……”警察低下了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却没说他们已经可以走了。
两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站在那里有些尴尬。
就在这时，林向原忽然注意到进门的鞋柜上扔了堆照片和废纸，看起来杂乱比。
他原本只是随意地看了眼，却发现了件让自己十分在意的事情，于是抽出了其的张照片，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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