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裸睡才能睡着。”白彦君看向他说着。

  这个习惯刘钰鹤并不陌生,怔了下就笑着说道:“请白先生自便,没有关系。”

  得到房间主人的首肯,白彦君才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刘钰鹤见状,眼睛开始往两边躲:“那么白先生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站住,谁让你出去的?”白彦君皱着眉道:“你不是应该留在屋里待着吗?”

  刘钰鹤为难地抿抿嘴,想说分手了就不适合黏黏糊糊,如果是以前,自己当然很乐意陪白先生待着。

  毕竟白先生在他的印象,有点粘人。

  “那好吧。”还是拒绝不了对方的要求,刘钰鹤捧着个做手工的箱子走到床头放下。

  “这是什么东西?”白彦君问着,很快就脱光了,把衣服扔给刘钰鹤,叫他折叠整齐。

  抱着还有体温的衣服,刘钰鹤回答道:“是做手工的红绳。”会儿聊就做,现在先叠好白先生的衣服。

  “啧。”白彦君抱着胳膊,心里特别不慡,他真的很看不上刘钰鹤的小乞丐做派:“你好歹也是个大学生,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

  如果是想让自己心疼他,那很好,他成功了!

  “为什么不能做?”刘钰鹤轻声说着:“我只是有时间的时候做。”

  白彦君受不了地翻白眼,言辞犀利地说着:“你有那个宝贵的时间,为什么不能用来提高自己?很多你没看过的书,看了吗?很多你没看过的作品,看了吗?”

  针见血,直接刺入刘钰鹤的心脏。

  这就是成功人士和小市民的差距。

  “嗯,但是手头上现在也没有资料……”怀孕的话又不能长期对着电脑,白彦君所著的那本《仙道》已经反复看了多次。

  “蠢货!你手上没有,难道我手上也没有?”白彦君没好气地拉起被子,把将自己蒙住。

  这种如同告白样的话,说出来真是满满的羞耻。

  只是刘钰鹤没有感受到白先生的心意,他只感觉到沮丧。

  难受的时候顺手抽出根红绳,打了个国结,能赚毛是毛。

  说句实话,那漂亮的手指绕着红的绳子,确实很好看。

  开始跟刘钰鹤接触的时候,白彦君就没有指望他是个多么出,多么上进的人。于是撇撇嘴,开口安慰着沮丧的小蜜:“行了,你也别摆出副委屈巴巴的脸给我看,我看了心烦。”接着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刘钰鹤连续打了好几个国结,突然站起来,出了房间。

  “……”看吧,哪来那么大的狗脾气。

  隔了三五分钟,刘钰鹤走进来,手里拿着条略烫的热毛巾,卷成卷,放在白彦君的眼睛上:“白先生,烫吗?”

  白彦君张了张嘴,感到不可思议,竟然还有这种犯规的操作。

  “还好……”冰冷的心好像悄悄地融化了,贼甜。

  “你睡吧,会儿我给你拿开。”刘钰鹤温声细语,坐在床上守着他,手里飞快地打着国结。

  “你不困吗?”

  “不困。”

  说着话,白彦君慢慢地陷入睡眠。

  时间点点过去,刘钰鹤的妈妈张兰最早起床,她习惯性地过来打开儿子的门看看,结果发现反锁了。

  “这孩子……”张兰想了想,顿时脸理解地走开。

  “妈,早。”姐姐刘庆苏从房间里走出来,满脸睡意地说着:“你听见昨晚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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