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初说好的个月之期,但是之前在襄阳拍戏,我不好提出来打扰各位的工作。”刘钰鹤态度诚恳地道,有些难以抑制离别的轻愁:“多谢白先生这么久的照顾,这段时间我过得很开心,真的很感谢。”
“说吧。”沉默了下,白彦君说道:“我妈让你生气了是不是?你不高兴她给你脸看,我知道,但是她管不着,以后她见不着你,你用不着受委屈。”
想想当时自己妈的所作所为,他觉得刘钰鹤生气也是情有可原。
“我们说好,我在你身边待个月,你就不计较我之前做错的事情。”刘钰鹤继续说着,他感觉白彦君还没听明白。
“你要知道,那是我妈,我不可能对她怎么样。”见他脾气彻底闹上了,白彦君烦躁地皱着眉,说道:“这件事你是受了委屈,但是被她知道了想不受委屈是不可能的,除非我带着你远走高飞。”
刘钰鹤抿着嘴,可能有点郁闷,他们之间是在谈话吗?
“白先生,我的意思是,我到时间离开了,我要回去过我的生活。”他看着白彦君的眼睛,非常真诚地道:“我没有生气,白夫人才是应该生气的人。”他跟在白彦君身边本来就不对,白夫人会生气天经地义,害怕他没听进去,又道:“个月之期,难道你想食言而肥?”
“……”都这样了,还说自己没生气,白彦君翻着白眼,瞥着他手的戒指说:“你够了啊,我不喜欢你开这种玩笑,就算是生气的时候说出来的,我也不爱听。”
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手的戒指,刘钰鹤伸手摘了下来,放到对方面前。
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和白先生是两个世界的人,相遇只是个偶然。”因为有最初的偶然,才有现在的因果:“不是开玩笑,我真的要走了,回去过属于我的生活。”
从他摘下戒指的那刻,白彦君冷冷地看着他,薄薄的双唇抿得死紧。
“刘钰鹤,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自己的真心,自己这么细心的呵护跟陪伴,对方就这样随意地践踏?“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他究竟知不知道,这份感情有多珍贵?
“白先生是个梦。”刘钰鹤愧对他的视线,深深低下了头:“对不起,辜负了你的错爱。”也许在对方眼,自己是个还算有意思的情人。
可是刘钰鹤并不打算直当谁的情人,那不是人生,而是青春梦。
等青春过了,这个梦就碎了。
到时候还能够知足常乐,好好地经营属于自己的生活吗?
“给你次机会,把戒指戴上去。”白彦君拿起那枚戒指,拍到刘钰鹤眼前,脸上的表情冷漠而又可怕。
“我不戴,白先生……”刘钰鹤抬头说:“就按照当初说的那样,求你履行诺言,放我走吧,我没有其他要求,也不带走你给我的任何东西。”
是的,他什么都不要,也不稀罕自己的真心。
“哼!”白彦君张了张嘴,每次话到嘴边都咽了下去,他知道说出去就没有回头路可走,可是事到如今还能怎么样:“你不戴也得戴!”
他拿起那枚素戒,硬是抓住刘钰鹤的手指,拼命地往名指上塞。
“不要。”刘钰鹤挣扎道,直握着拳头不肯张开手指:“白先生!你就放过我吧,你想要什么样的情人天下多得是,并不是非我不可。”
听着小蜜带上了哭腔的声音,白彦君气急败坏的撒手,戒指滚了地,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就像他们曾经的开心,眨眼就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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