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痛从地上起来,这才发现我竟然是躺在条昏暗的走廊上,我的头有些痛,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也想不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莫名的有种忧伤在我的心口弥漫着。
我撑着疼痛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是路上其他鬼奴看我的眼神有种莫名的奇怪,我想应该是因为我这身的伤痕吧。
我刚刚回到房间,西施婆婆就怒气冲冲的进来了,看见我就把拉起我来,直嚷嚷:“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就你这样的姿怎么可能能完成任务,怎么可能!”
我被她说的莫名,什么任务啊。
“西施婆婆,您说的是什么任务”
西施婆婆把甩开我:“装什么装,还是你自己来要求的,现在被人扔回来了居然给我装傻充任,我告诉你白桑,这招对我没有用!”
我皱眉,用力的想,可确实怎么也想不起来:“西施婆婆,我是真的不记得了,我不是直在这里吗”
西施婆婆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了,上下的打量我:“你真的不记得了”
我摇摇头。
“你忘了是你自己跑来要求要去被包 养的”
“包 养!”我差点跳起来,立刻否定:“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主动要求去被人包 养!”我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事实就是这样!”西施婆婆懒得跟我多说:“既然你已经被人扔回来了,那我们之前的约定就作废,你就什么歪心思都不要有了,安分的给我好好工作,听见没有!”
西施婆婆又唠叨了什么我并没有去听,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走的,我只是很努力的在回想,可不管我怎么回想,我只能记得幽冥和杜笙在起了,我很伤心,但根本就记不得什么包 养,和西施婆婆的约定,可冥冥之,我也能感觉到我自己似乎是忘记了什么,因为我的胸口直在持续的疼痛着,好像是缺少了什么,可,就是想不起来。
但因为满身是伤的关系,我竟想着想着就昏睡了过去,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午了,我刚想要清理下伤口,换身衣服去找西施婆婆问个清楚,杜笙推门而入,我拿着药瓶时之间整个人都愣住了,忘了反映。
杜省白皙清秀的脸上带着微笑,走过来自然而然的拿过我手的药瓶:“我听下面的人说你回来了,还满身是伤,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杜笙的声音很好听,柔柔的,不轻不重,真的点也让人讨厌不起来。
“没事的,只,只是小伤!”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手足措,迫切的想要找件衣服将自己包裹起来,但杜笙却自然而然的将我按在椅子上:“白桑,你都伤这么重了,就要听话些,别动!”说着给我上药。
我是想挣脱的,真的想,可,我的身体就好像是被施了魔咒般根本动不了,而时间却漫长的好像停止了般。
真的,从来我没有觉得疼痛也是好的,我真的宁愿自己活活痛死也不想杜笙给我这么温柔的上药,真的点也不想。
上完了药,杜笙将药瓶放在柜子上,在我的身边坐下,她的神情很温柔,施那种如沐春风的温柔,让我自行惭愧,身体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远离杜笙。
“白桑,我想了想,你还是来跟着我吧,你这样——”杜笙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我突然意识到她想要说什么,我想要反驳的,但杜笙继续柔柔道:“你这样跟个又个男鬼也不是这么回事,跟着我——”
“不用了!”我想也不想,几乎是逃避的拒绝,胸口却抽抽的疼。
杜笙对我笑:“我知道你介意我跟幽冥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