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疼痛之上下,就那么死死的盯着阁主,他漆黑的面具下根本看不出任何表情,但他的眼眸随着粗鲁的动作却变得越来越猩红,好像有血会从里面流出来般,而他身上的岩浆纹路涌动的越来越快,就好像要将他整个人都覆盖住似的。
“尊敬的阁主,舒服吗”我忍着疼痛,挑衅的问到。
阁主抓着我的劲道却蓦然更加用力,炽热的好像要烫进我的身体里,只是他的声音冰冷:“这种聊的运动何来舒服可言!”
我冷笑:“也是,尊敬的阁主,您可是第三种欲求的存在呢,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情爱,性 爱在你看来当然是俗不可耐,聊至极!”
阁主不置可否的冷哼。
我笑:“只是尊敬的阁主,您可千万不要爱上我的身体才好!”
阁主身下的动作猛然用力,痛的我眼泪都要下来了,但我死死的忍住,而他把捏起我的下巴:“白桑,你的话变多了!”他的眸子冰冷威胁的眯起:“作为药,不要讲话!”
我笑,却再也不说话,在光明的屋子里,我就这样被屈辱的对待。
我不知道这样的酷刑到底要进行多久,只是,这次,我不允许自己没有尊严的晕倒,于是,我就死死的撑到结束为止。
完事后,阁主将我犹如垃圾般扔在床上:“在我回来之前消失!”说完,便去沐浴了。
我笑着看着他离开,笑着从床上撑起来,动,白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刺的我的眼睛生疼。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自己的屋子,只是我在水池里,用力的再用力的搓洗自己,即便搓的皮肤都血红了,敏感了,破了,流血了,我依旧狠狠的搓着,但搓着搓着,眼眶却酸痛酸痛,有什么东西要流下来,我死死的忍住。
白桑,你不能哭!
滴眼泪也不许流!
我仰起头,让眼泪硬生生倒流,只是胸口却是说不出的难受,我用力的捂住,微笑。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次跟鬼先生重逢,我会这样的难受,那种感觉就是我好不容易将尊严捡起来了点,却在转眼间,又全部被他踩在地上,我宁愿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个人,却也不希望是他。
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
但既然现实的生活如此,那么,再不堪我也会继续走下去,以前,我在不断的补偿自己对鬼先生的愧疚,那么现在,既然他是阁主,我就好好的做好味药。
反正,除此之外,我跟他再瓜葛。
蓦然,阵清脆的笑声传来,我洗完,穿好衣服,不禁推门出去。现在品阁正是营业时间,所有的鬼奴都在工作,而我似乎被默许不用接客。
情不自禁下,我竟然寻着笑声走了过去,回过神才发现我竟站在白悠悠的屋子,我转身就要离开,但白悠悠欢喜的笑声再次传出来,这倒让我生出新奇来,不知道这接客竟还能这般高兴
我从门缝之间偷看,竟看见屋子里,蓝零正蒙着眼睛,在跟白悠悠玩着抓人的游戏,而白悠悠则边逃,边笑的犹如孩子。
我微微愣,收起视线转身准备离开,门却吱嘎声竟自己打开了,我跟白悠悠四目相对,白悠悠看着我,慌乱而带着怯生生:“姐,姐姐!”
“打扰了!”我淡淡开口,转身离开。
“姐姐!”白悠悠在身后喊,却为难的不曾追上来。
我笑了笑,自己还真是走到哪里都爱管闲事,自己的事情还团乱!
“小桑桑!”我刚走到品阁门口,蓝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