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帝君,我是伯仪!”帝厌修长的手掐在截脖子上,“是吗。”说着,手指用力,颈骨在他手里碎裂。
“别别别,我张菌。”帝厌折断张菌手里的灵刀,把断刃送进了他胸口,温热的血喷出来,滴都没有溅上帝厌的白袍。
帝厌说:“接下来该谁了?盛部吗?”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黑暗里终于有人回答了他。
帝厌勾起唇角,周围飘起星星点点的荧光,荧光撕破黑暗,照亮了地铁站里古怪出现的洞。
洞的地上淌着鲜血,躺着残肢,帝厌身如雪,单手负在身后,英俊的眉眼间有着肃杀果断的沉静。
不远处还剩下七个不敢往前冲的人,满脸都是惊恐,‘张菌’和‘伯仪’的尸体躺在他脚边,帝厌看也没看眼。
“我低估你了。”说话的人从黑暗处走到了荧光照亮的地方,正是段江南。
帝厌:“我倒是高估你了,没想到你暴露的比我想象要快。”
段江南眼神微动,盯着帝厌:“本王没空再陪你玩次兄友弟恭的游戏。”
帝厌说:“别乱了辈分,孙子。”帝厌捻起缕鬓发,“难道不是你没时间了吗。”
说话间,段江南,不,姜禹的脸在荧光时而如年轻人,时而又像未腐尽的尸体,骷髅上挂着烂肉。
“给我上,抓住他!”姜禹说。
他身后的人没动。
姜禹扭头,看见手下的人惊慌畏惧的表情,“废物!”
“族、族长,你行你上,这只妖太厉害了,灵刃也杀不死它。”属下说。
帝厌笑了下:“那是因为你手里的灵刃本就是本君多年前被拿走的灵力,你的族长让你用本君的灵力杀本君,岂不可笑。”
姜禹讥笑:“你真以为我没办法了吗,帝厌,你且看这是谁。”他手里灵光闪,被灵力紧缚的人便被甩到了帝厌跟前。
那人跪在帝厌面前,只有脑袋能动,冲帝厌眨了眨眼:“我应该随身带剑的,你知道吧,我是击剑冠军,般没这么容易被抓的。”
帝厌说:“你是职,看清自己的地位。”
盛部说:“就着这个姿势,我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他跪在帝厌面前,抬着头,英俊挺拔。
帝厌:“想说什么?”
盛部:“你嫁不嫁——”
姜禹猛地收紧灵力,盛部猛地吐出口血,五脏六腑被勒的错位,皮肤上洇出血红的条纹。
帝厌暗握紧手拳头,轻描淡写说:“你该不会以为杀了他,本君就会心软吧。”
姜禹手逼出道灵力,“帝君会不会心软,本王不知晓,不过上古神剑黑玉尤霄可没有心!”
话音未落,灵力忽然冲向盛部的身体,帝厌瞬间移动挡在盛部面前,为他挡去了大半,但仍有丝丝缕缕的灵力钻进了盛部体内。
盛部的眼神当场就变了,变得陌生。
姜禹说:“尤霄剑你已赠给本王,本王才是它的主子。”
帝厌回过头,看见他的盛爱卿站在那里,黑的西装,白的衬衣,手稳稳握着柄玄的古剑,剑身在荧光下泛着森然的鎏光,剑尖向外,正对着帝厌。
帝君乃不伤不死之身,唯有尤霄能断他性命。
盛部的剑术不输帝厌,又曾在他人手被帝厌指点过二,此时被开了古剑的灵智,受制于人,心意就要刺向帝厌。
帝厌不愿伤他,躲了几下,姜禹在旁废话极多的阴笑:“帝君不是有斩断神剑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