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以往,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香,有时是温润的玫瑰香,有时是桂花糖糕般

的甜香,今日倒像是没有用香膏,雪肤清爽白净,他倾身只嗅到清甜的奶香

气,是她皮肤里天生的味道。

“今日怎么没有抹香膏?”

阿朝眼睛眨了眨,“懒。”

说完手腕被握住的力道似乎微微一重,“哥哥帮你抹,好不好?”

阿朝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下床去取了香膏来,阿朝看到瓷白的小罐,

心底没来由地紧张:“你喜欢桂花香?”

谢昶垂下眼睑,慢悠悠道:“桂花香甜,应该会比较可口。”

阿朝立时心跳怦然,面颊红了一片,“可……可口?”谢昶才撩开她衣襟,阿朝立刻伸手来挡,无奈力气不敌,被他轻易钳制双

手,“别乱动……如若你想让我好好抹完,那就乖一点,否则,”他将面前的

小身板自上而下打量一遍,“抹不完,今晚就别想睡了。”

从脖颈开始,温热的指尖挑开衣衫落在莹润雪肩,阿朝额头青筋一跳,当

即缩了缩肩膀,两道细细的锁骨高高耸立:“你给我,我自己抹!”

她气急,就要从他手里抢过瓷罐,谢昶含笑将手里的香膏高高举起,见她

不配合,垂眸抽出她月要间佩带,穿过牙床镂空,将她两只不安分的小爪子

桎梏在头顶。

阿朝心跳狂乱,挣扎不过,这下只得任由摆布,“我小日子来了,你就这

么对我?”

“想让我带你去南浔,就乖乖听话。”

谢昶从瓷罐中捻了些香膏,沿着锁骨慢慢涂抹,从天上双桥到月牙雪峰,

指尖划过柔滑如缎的雪肌,挑起剧烈的战-栗,愈往下,阿朝就越是紧张,深

深吸气,双月退拢紧,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涂抹到肚脐时,阿朝整个人一震,几乎要哭出来了。

谢昶轻笑抬眼,顺手扯过床上的丝衾,薄薄一层覆上她的眼睛。

媚花奴的香品,好就好在全都是用新鲜的花瓣加工,或熏,或煮,或煎,

或蒸,即便是误食,也不会对身体有任何的伤害。

阿朝死死咬住下唇,身体抖若筛糠,等他将这些香膏一点点地吃完,最后

她连声音都哭得沙哑。

崖香进来给她换月事带,结果发现整条月事带几乎都已湿透。

阿朝气到一直掉眼泪,谢昶只能一直吻她,吻到她哭不出来了,才轻声在

她耳边道:“桂花香膏很香,知不知道哪里最可口?”

阿朝咬紧下唇没理他,谢昶就揉了揉她小月牙下嫩豆腐般的柔软,“这

里。”月底出发,阿朝忙里忙外,总算抽出身,将铺子上的事情交代给信任的掌

柜和伙计,直到离京前一日收拾包袱时,突然灵光一现,想通了一切。

莫不是谢阁老自己想带着她回乡散心,这才以祭祖为借口,求了陛下的恩

典?

才不是什么看她表现好才带她离京游玩!

“谢无遗!骗子!”

他最近愈发变本加厉,阿朝一直敢怒不敢言,甚至癸水过后被他欺负,她

也咬咬牙说不累,就怕他一个反悔,不带她出门。

阿朝咬牙切齿地攥紧了手掌,突然对着自己的手腕咬了一口。

崖香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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