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公子,要不咱们回去……再做考量?”赵掌柜的是个精明人,他早瞧出了端倪,为了给知府公子一个台阶下,笑吟吟道,“再想些周密的法子。”
不料一记马屁没拍响,反倒惹得公子哥满脸通红。
他爹可是堂堂知府,在这里他说了算!拿她一块玉怎么了!
他努力压下憋的通红的脸颊,气急败坏道:“光天化日之下——”
不等李成言语,苏皖再次开口,“那对玉佩本是我爹娘给我的嫁妆,那日我流落至此,实在没有法子才打算去当了,换些钱来——”
“那日我拿着一块玉正打算去当,不料遇上了知府家的公子——”苏皖极力回想着来时的经历。
“他上来就指使仆役抢我的东西,拿着就走,还出手打我!”
“那是我爹娘给我的东西,我不甘心被人拿走,想与他理论一番,他叫下人对我一顿拳打脚踢……”
“大家不要听她胡说……”
“我一个弱女子,怎么能与富贵人家斗,隔了几天后,只好拿着另一块玉佩去当了!”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玉佩是你的,你何以证明?”
群众中有人兀自说了一句,却成了这场闹剧的关键。
李成的脸瞬间变得铁青,那日他在当铺中遇到苏皖,恰巧见她那块玉佩与自己不久前抢来的十分相似,便同掌柜的串通一气做了假账,欲逼迫苏皖就范。
“我有句话想问问李公子!”苏皖终于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也不等李成作何反应,“若是今日你能说出那玉佩的特别之处,我便认了这偷盗的罪名!”
李成气急败坏拿过腰间的玉佩琢磨了半晌,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他面红耳赤,“我家的玉多了去了,没有什么特征!”
李成被当众下了脸面,哪还有心思去揣摩一块抢来的玉。
“大家都做个见证,他说了什么?!”
“他说玉佩没什么特别之处!!”人群中有好几个人先后喊了几声。
苏皖过去拿过李成和赵掌柜的手中的玉佩,“看好了!”
此时正值午时,光线很是强烈,苏皖将两枚玉佩合在一块,对准在太阳光底下。
人群中有几个好奇的,这时也凑了过来,看到苏皖手中玉佩的异样时,竟一时说不出话。
只见那玉佩交合之处,竟出现了一朵梅花,通体透红,独自开放。
事已至此,知府公子已是颜面扫地,气急败坏之下竟然上前抓住苏皖的手腕,一把将她扯了过去,摆明了是要将人强行带走。
他痴迷地打量着苏皖,低声道,“跟了小爷我那是你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你可别不知好歹!!”
四下氛围骤然紧张,眼睁睁看着女子就要被拽走,却没一人敢上前,没人敢和知府公子作对。
苏皖被他扯着走了两三步,拼命挣扎无果,心悬到了嗓子眼。
她本想再怎么样李成还不敢大庭广众之下太过肆意妄为,不料他居然不要脸到了如此地步。
“你什么意思,你要做什么?”苏皖微微一震,眉头紧蹙奋力欲抽回被李成抚摸着的手,“放开!”
李成嘴角挑起,轻轻摩擦手中的那双白皙滑嫩的玉手,“我要做什么?美人会不知道?!”
几次挣脱不掉,鸡皮疙瘩一阵阵从李成攥着的那双手上蔓延至全身,苏皖只觉胸口一阵恶心。
王大娘终于看不过苏皖被如此对待,踉跄着上前来拉苏皖,却被李成的一众仆役推倒在一旁的推车上,撞的一时没能站起来。
“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