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感受到旁边男人的变化,余依曼轻声道:“答应我,你定要对她好,可以吗?”

  聂木的嗓音也重了些,说道:“我不敢骗你。我做不到。”

  余依曼的声音有些伤感,说道:“我也不想离开你,可你是知道的,我迟早有天会离开。”

  “她就是我,我也是她,对她好些,可以吗?”

  聂木没有说话。他点了根烟,脸上似是被烟雾衬托,神更重、更冷。

  他只是道:“我不会让你离开,不会。”

  而怀的女人,嘴角却忽然翘了起来。

  这个弧度太过迷人,太过美丽。

  她的眼睛似乎也变了,它依如清水,却怎么也掩饰不到那其所隐藏着的媚意。

  女人翻身,把聂木压在身下,骑在了他的胯间。

  “你刚才是在对我说话吗?”她的笑没有刚才的温柔,却比刚才的更加令男人动心。

  聂木没有动心。

  反而还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两人本就坦然相对,如今这个姿势,聂木更是可以清楚的看到身上女人饱满的胸脯。

  这足以令世间所有男人疯狂的躯体,他的眼却只有冷漠。

  ——就在刚才,他的眼明明还是充满了限的爱意。

  “我知道你不是在跟我说话,不过没关系,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总有天会成为她,也总有天会得到你。”

  她说着,已弯下腰,两人的嘴唇只相隔几毫米;她嘴里喷出的气,全都融化在聂木那刀刻般的嘴唇上。

  聂木道:“你出来的又早了些。”

  他的语气冷淡,眼神冷淡,仿佛压在他身上的不是个女人,也不是个男人,而是个死人。

  他说话的时候,嘴唇蠕动,那薄薄的嘴唇与上面桃花瓣般的嘴唇意碰撞了下。

  聂木没有动情,而身上的女人却早已动情。

  她的笑更媚,眼神更迷人。

  她的腰开始扭动,腿开始交缠,手开始往下摸去;她似是要彻底融入身下男人的每寸。

  她内心的渴望已不可遏制。

  面对这时候的女人,尤其是如此美丽的女人,哪怕是最固执的石头,最坚硬的冰块也都会融化在她热浪般的体温下。

  可聂木没有。

  他的心更硬,眼更冷;如世间最坚不可摧的剑般。

  女人正准备俯身去吻那紧闭着的薄唇时,身下的男人却大力推开了她。

  明明刚刚经历过场激情,可此时聂木的眼竟似有几分厌恶。

  是这个身体令他厌恶,还是这个人令他厌恶?

  “睡吧,我去刷碗。”聂木道。

  哪怕被推开,女人眼的渴望似是还未完全褪去,她扭着身躯来缓解那难耐的痒痛。

  看着聂木欲拿着衣服离开,她清水般的眼眸终于有了几分波澜,有了几分怒气。

  “我倒要看看这世间男人,能有几个如你这般可以忍受这躯体的诱惑;我倒要看看你能否杀尽这世间的所有男人!”

  她在威胁,但她也在祈祷。

  只要这个男人肯回头,只要他肯温柔地看她眼,那她就定不会再生他的气。

  可他只是背对着她,冷声说了句:“睡吧,我去刷碗。”

  ……

  夏天多蚊。

  张阿姨记得以前她每次蹲点,就算在身上抹满了花露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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