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才是最可怕的。
忽然,在李丰的手上多出了道伤口。
道很轻、很小的伤口。
正是它的出现,打破了院落的寂静。
死神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很开心,很放肆,很目人。
竺含芙也笑了,她笑的花枝乱颤,诱人的胸脯上下起伏。
绝对是幅能让男人失去理智的画面。
过了会儿,红叶狩、欧恩同样也笑了。
只有法君和村志莊雄没有笑。
法君或许是不苟言笑之人,而村庄莊雄,则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小瞧女人的代价,就是死。
他的喉咙已被董莎莎以‘极’剑刺死,温热的鲜血此时正如喷泉般往外冒。
这场面并不好看。
甚至有些吓人。
竺含芙干人还在笑。
他们为什么笑?
因为李丰手上的那道很轻、很小的伤口,正是被死神手上的蝮蛇所划。
最好的证明就是,蝮蛇的刀刃上还有抹没有干的鲜血。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蝮蛇剧毒比,哪怕是用毒的行家竺含芙被划上道,同样也是凶多吉少。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个人能从蝮蛇刃下而没有死的。
竺含芙不想去尝试,也不敢尝试。
李丰只是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伤口,眼神还是如既往的平淡。
“你为什么不笑?”除了他和董莎莎,法君是唯个没有发笑的。
“这并不好笑。”法君道。
李丰道:“没错,这并不好笑。”
说着,他自己忽然笑了,“群将死之人在这里狂笑,确实并不好笑。”
将死之人?
竺含芙还在笑,但笑声已经有些勉强,而且非常难听。
她自己或许也意识到了,只好止住了笑声。
她厉声问道:“你是在说自己已是将死之人吗?”
李丰道:“我在说你们。”
竺含芙道:“说我们?”
她冷笑了声,说道,“你可知道,凡是被蝮蛇划伤的人,从来都没有活人吗?”
“就算你真是仙人,今天也只有死路条。”
死神道:“或许不是今天,但明天也定会死。”
欧恩道:“三天之内,必死疑。”
李丰又笑了,“就算如此,我还可以再活三天,只可惜呀,你们这就要死了。”
这并不是个说玩笑的场合。
但在众人听来,李丰所说的话,确实像是笑话。
他们四人的身上点伤口也没有,甚至都没有与李丰身体接触过,李丰如何杀死他们?
竺含芙莫名地有些心悸。
她准备再检查下身体。
可低头看,她却惊呆了!
她的身体竟像黄瓜样被切成了三段,小腿处是段,腰处是段,最后胸口又是段。
她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分为三段,散落在了地上……
“啊——”
哪怕是杀人数的竺含芙,这刻也瞬间崩溃了。
竺含芙就这么死了。
死神与红叶狩心的恐惧如翻江倒海般涌了出来。
到了这刻,他们再管不了什么‘王图’,什么‘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