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孙家别墅客厅的正央坐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他身昂贵的西装,慵懒的躺在真皮沙发上喝着百年陈酿的红酒。
在他身后站着名老者。
老者气息内敛,有种让人误以为早已是死人的感觉。
对于这个青年和他身后的老者李丰并不陌生,正是京城第大少柳风叶,和直跟随他身边半步化境的凶伯。
柳风叶捏了把陈萍娇嫩的脸蛋,被后者愤然躲开。
他不怒反笑,说道:“不愧是瞳瞳的堂姐,两人长的确实有那么点相似,尤其是这脾气,更像。”
陈萍微微皱眉,不明白这么绑架自己的人为什么还认识陈潇瞳。
凶伯低声说道:“少爷,如果岳干不来我们该怎么办?”
柳风叶嘴角翘出抹残忍,说道:“那就先把这妞杀了,然后再把陈家人杀了,我就不信陈家宁可灭口也不愿说出那个秘密。”
凶伯欲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口。
做奴才的,只需听主人的吩咐便是。如果说了不该说了,那就意味着你没有再做奴才的资格。
做奴才的,如果连奴才都做不成,那就只能做死人了。
“对于那位李仙人,你有什么看法?”
说起李仙人,柳风叶脸上的笑容更浓,只不过是充满杀气的笑容。
凶伯恭恭敬敬的说了五个字:“此子不可留。”
柳风叶哈哈笑了出来,“凶伯,你跟我的想法样啊。你说李仙人是谁不可,偏偏竟然是陈家收养的那个怂蛋。”
“我实在想不通那个明明是处的小子,怎么就突然转身变成了少年宗师李仙人,这没道理啊。我三岁习武,至今也没有踏入通脉之境,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凶伯轻轻说道:“少爷,老奴有个大胆的猜测。”
“说。”
“或许……跟陈家的那个秘密有关。”
柳风叶的眸子下子亮了起来,“李丰那小子我清楚的很,半年前他绝对是个彻彻底底的废物。就在这半年内,他跃成为梧州李仙人。难道陈家的秘密能让人在短短的几个月成为宗师不成?”
凶伯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
如果真有这等事,那就太可怕了。
“少年,您为何不直接去梧州找那位李仙人,而是来关找了这与你并没有太大干系的岳干?”凶伯对此有些好奇。
柳风叶身上的气息,徒然发生了改变,杀气凌然,似乎要将人撕成碎片般。
从他牙齿缝里缓缓吐出了句话:
“李仙人我要杀,岳干我更要杀。”
“因为……他在十年前曾杀了我的母亲!”
这个仇,柳家可以不计较。但杀母之仇,他做儿子的岂能忘记。他柳风叶纵使再畜生,但谁敢伤害他的家人,他就让那些人碎尸万段。
杨萍在旁听得糊涂糊涂的,心说那什么岳干杀了你妈,关我什么事,关我们陈家什么事,为什么要绑架我啊!
只可惜她的嘴被堵上,除了呜呜的叫着,什么也问不出来。
柳风叶忽然有些意兴阑珊,瞥了眼坐在地上的陈萍,嘴角露出抹邪笑,“你陈花瓶之名倒是名副其实,不得不说确实有几分姿,本少爷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你可排等偏上。”
他指了指孙阳英,慵懒的笑道:“把她的衣服脱光,吊在外面。白白的雪和白白的屁股,应该是不错的风景。本少爷现在闲的有些发慌啊,你要怪就去怪你的那个小姑夫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