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长吁短叹，“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过这么颓靡的生活。”
他以为程愫愫是过来跟他唠嗑的。
只差抱怨说他骨头都睡软了，起也起不来了。
程愫愫挑眉，心道：我跟你正好相反。
不过也挺好，精神高度集在工作上，结束后，神清气爽。
“嗯，那我来给你治治。”她说。
长沙发被钟策给占据了，要是坐旁的单人沙发又离得有点远，程愫愫蹙了蹙眉，权衡两秒，当机立断，挤到长沙发上，推起钟策的上半身，寻到座位坐下后，又让钟策把脑袋枕在了她腿上，“你看看这些。”
她把平板递给他，“我寻思着，就算引进流量爱豆型艺人，我们橙娱也该遵循老传统，得德艺双馨。”
钟策楞了下，颇为意外地瞥了程愫愫眼。
程愫愫自是不为所动，她划开平板。
这些都是在圈子里混了两年的小朋友，严格来说，没有绝对纯粹的，抛开这个，令程愫愫惊讶的是，居然还有半在抓住挤进娱乐圈的机会后就直接辍学了，不过仔细想，倒也很能理解，或者说，其实也算是正常的现象。
“我从严封那里挑的，总共三十个人。”
“说是比较有希望前十的三十个人，有五个还是有背景的可能要硬塞出道的，我都看了遍。”
事实上，这三十个选手里，先不考虑实力因素时，她也只能挑出七个，七个最合适团体出道的。
实力的话，这些虽然谈不上旗鼓相当，但也相差不了多少，具体的自然还要看到时候他们在导师带领下的进步情况。
“怎么说？”钟策的兴趣被提起来了。
他都没有想过程愫愫会这么做。就连橙娱很多高层也都只是把《青春年华》当作是简单的选秀节目而已。
娱乐至上，真的，不会有人这么认真挑刺的。
“综合素质综合实力下我最看的是这个。”程愫愫点开整理出来的列表及图片，“袁邵。”
“粉丝基数多，也不招黑，也有不越线的营销手段。”
“蔡琪不行，严封说他不错。”
“可只要细心点，稍微查查，你看啊……”程愫愫低下头，限靠近钟策，点了点平板屏幕，拉出几张蔡琪和另女孩的微博截图，“怕是有女朋友。”
做/爱豆最忌讳什么？就是隐瞒有女朋友。
到时候经爆出来，可不止爱豆本人会受影响，很可能会连坐到公司，程愫愫当然觉得橙娱搞波爱豆偶像没问题，但要搞索性就搞好点，别砸了橙娱积攒下来的好口碑，爱豆粉丝多的话，这事儿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最怕的就是过不去，“他签公司前，是小有名气的络直播，前期还有和其他主播恋爱又分手分手又恋爱的绯闻，不是个省事儿的主儿。”
她吧，对这些事儿谈不上精通，却也不是门外汉。
比起钟策，程愫愫就知道太多了。
圈普及下来，却也是把钟策给讲懵了。
谁谁谁有黑历史。
谁谁谁有吸粉体质。
她也是摸地清清楚楚。
钟策：“……”
咦，不对啊！
钟策：“你怎么没分析顾洲？”
这不合理啊！
程愫愫着重介绍的圈，就是七个适合组团的，以及典型的几个容易闹事儿，签了可能对公司有害的，要说顾洲，她还真没提上半句，这会儿被钟策说，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