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三郎道,“我只是让孙婆婆去喊下官差,那事和我没关系。”
“话可不能这样说。”前来买烧饼的人道,“甄大人那么厉害,最多三天就能把案子破了,回头凶手的家人报复你可咋办哟”
“哪有那么多报社的人。”三郎看到众人不赞同的眼神,“你们放心啦,回头我问问大人,让他帮我拿个主意。”
可惜,大人此时也犯愁。
甄庆明以往勘察现场,会当场说出死者始于何时,凶器是什么,可这次,看到死者身上的伤口,他便命人把尸体抬回县衙,而不是义庄。
三郎让孙婆子打听下案子的最新进展,听她说什么都没打听到,三郎惊觉此案非同寻常。晌午饭后,三郎舍去午休时间,蹦跶蹦跶蹦到县衙后堂,进去便看到王来保的尸体放在央,甄庆明眉头紧锁。不禁问,“很麻烦”
甄庆明吓跳,“你怎么来了快回去。”
“为啥”话刚出口,三郎灵光闪,“我不能知道,还是此案牵扯到我”
“和你没关系。”
“那就是牵扯到你”三郎想到有这种可能,面微变,“那大人更应该告诉我。”他家大人有事他却躲开,那他算什么男人。
“回家去,这里没你什么事。”甄庆明说着把他往外推。
他如果随便扯两句,也许能把三郎糊弄住,可他越这样三郎越不走。手抓着门框,甄庆明折腾头汗,也没能撼动他分毫。
雅书生哪能是拳王的对手,三郎这两个月可不是白练的,“大人,你就告诉我吧。就凭咱们的关系,如果牵扯到你,我也甭想置身事外。”
“你!”甄庆明狠狠瞪他眼,“行!我告诉你,这是剑伤!”指着伤痕,“看到没有,剑毙命。”
三郎惊,“凶手是谁强盗土匪江湖歹人王来保不是土生土长的桃源县人么咋能惹上持剑的人”
“不是他惹得,他是被人随手杀的。”甄庆明说着拿出个东西,“这是在离他不远的墙角边发现的。”
三郎伸手接过来,食指长,二指宽,看着像个铁质令牌,“你认识”
“我姐夫以前是带刀侍卫,有幸听他讲过,这是东宫护卫的腰牌。”甄庆明说完,三郎惊得语不成调,“东,东宫太子的人!”
甄庆明点头。
“太子的人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难不成来暗杀王爷”最后四个字,三郎说的很小声。
“我也不知道。”甄庆明叹口气,“根据死者家属和朋友所述,死者昨晚在朋友家吃酒,子时左右离去。而你发现死者时,他的尸体已经有点凉了,初步估计,死者子时左右遇害。
死者昨天曾对家人说,他晚上可能要晚点回来,这点和死者的朋友所言相符。根据尸体周围的环境,我可以断定,你发现死者的地方是第案发现场。
“那就和于伟没关系了”三郎问。
“是的,花楼里的姑娘和龟公都能证明,于伟寅时从花街出来。”甄庆明又说,“我刚才和曹衙役还原了下现场,死者半醉半醒间踢到掉在地上的令牌,令牌打在墙上响了声,结合死者死时曲腿趴在地上,他应该是在听到那个声音后,蹲下来弯腰看看自己踢到了什么。
便是这连串动作,引起那些人注意,死者枉死街头。”
“只有这些”三郎忙问。
“现场没有打斗痕迹,昨天又是端午节,大家伙玩疯了,住在案发现场周围的人都表示昨天睡得很熟,夜到天亮。”说着摊摊手,“东来东宝已经挨个盘查周边居民,还未发现目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