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几天,外面的情况自己不是没有感受得到,虽然自己躺在床上,没有出去,但自己好歹是在这后宅做过事,单单从自己每日吃的东西上面,可以尝出有些敷衍的感觉。恐怕现在外面的人还在观望着,想知道自己倒底是不是真的失宠了,所以在吃食上面还不敢有太多的手脚,现在也只是些煮粥煮的火候不好,比如今天这碗燕窝粥就煮得糜烂了些,这本就不应该是会出现的问题。

  清渠轻叹声,自己已经没有精力去计较这些小动作,现在只希望哥哥的事能有反转,然后平安回来。

  ***

  秋去冬来,转眼又是新的年。

  这大半年,边关战事催紧,唯好的是自从上次“逼不得已”让了座小的城池后,双方对持阶段,没有再出现再次被敌军逼退的情况,但也没有让敌军能撤兵,经过段时间的担心后,百姓们倒是继续怎样生活就怎样,毕竟自有上面的操心。

  但是京城里的贵族豪爵之间,气氛就很紧张了,这大半年皇帝直没有个好脸,他们这些伴在君侧的就更加提心吊胆,这半年谁家办喜事都是低调从简,生怕惹了圣上的不满。

  而清渠早已出了月子,这大半年来菟菟现也有半岁了,但间还是有生过病,半夜发烧,连忙派人去叫大夫,清渠哭着守夜的惊险,好歹磕磕盼盼平安长大。

  清渠这院子也越来越沉默低调了,自从小厨房建起来后,又进了批下人进来,清渠暗地里和张嬷嬷还有两个丫鬟商量,这次完全是个很好的机会,整顿下这院子,之前只是自己个人,而现在还有菟菟作为府里唯个孙辈里的男孩,就更加容易招些蟑螂臭虫进来,哪些心术不正的率先就要赶走,还有些背后有真正的主子的,要慢慢观察。

  些要换新的物品衣物,自有人从来,厨房里的采买也有固定的信任的人跟着大厨房里的人起出去采买,除了领月银,可谓是基本上都闭院不出,如果不是有时候侯夫人想念孙子,清渠就让嬷嬷抱到正院里去,清渠这院子的人都要淡出人的视线了。

  不过再怎么低调沉默,毕竟这唯个孙子在这院子里,还是有不少人都盯着呢,还有些本没有联系但乐于吃瓜看戏的人。

  清渠能做的只有是沉默沉默再沉默,低调低调再低调,不是就此低沉卑微,只不过在自保而已,还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

  主屋那边气氛也有些凝重,云舒坐在塌边,脸倒是平常,但眼底神情却和脸上的完全不同,心里想着事儿。

  贺嬷嬷弯着腰,给云舒倒了杯茶,贴心地放在云舒手边,悄悄打量了下云舒的脸,犹豫了番,说道:“马上就是小小姐的周岁了,现在这个情况,少夫人我们准备怎么办好歹是小小姐第次生辰”

  云舒听了皱了皱眉,喝了茶,将茶盏往桌上放,“别说了,按规矩办吧”

  按道理说自己宝贝女儿是侯府的嫡长女,这是第个生辰,就应该大办,将这勋贵侯爵的夫人都请过来,好好热闹场,但没想到出了这茬子事,这大半年下来,哪家不是低调做事,侯府也只能切从简。

  贺嬷嬷心里也明白,低头想了想,提议道:“要不少夫人去问问侯夫人,小小姐是侯夫人的第个孙女,侯夫人也不会亏待小小姐的”

  云舒想了想,点点头,赞同道:“过几天,我去给娘问问”

  贺嬷嬷见云舒接受了自己意见,笑眯了眼,“哎。”

  这时外面的丫鬟来报,说是雪姨娘过来了。

  贺嬷嬷听了脸紧,小心翼翼看了看云舒,果然见云舒眉头微蹙了下,贺嬷嬷装着意道:“这个雪姨娘倒还挺坚持的,这大半年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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