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得生疼。

  雪下得越来越大,她戴上斗笠,日夜兼程下终于离九云关愈来愈近。可这雪也下得愈来愈大,犹如鹅毛,丝毫没有停下的趋势。将九云关外塑造成片雪原,同她梦的场景,如出辙。

  关外有驻守的士兵,远远听到有马匹声,却只见人奔来,狐疑地顶着来人方向,同时也提高了警惕。

  直到距离拉近,才发现竟是个女子。随后那女子在不远处下马,牵着马匹疾步走来。

  士兵上前拦住,“来者何人?”

  也看清了那女子的容貌,杏眸圆圆,眼尾微挑,肤白似雪,身后雪原更衬得她周身笼了层神祇之光。那女子朱唇微翘,眉眼含笑:“这位大人,我是来寻陆大人的。”

  棠觅路赶来,嗓子被寒风浸的微哑。

  士兵生起丝怜惜之心,“你是谁?找我们陆大人有何事?”

  棠觅正思索着怎么解释,不远处走来换岗的士兵,他见棠觅,两眼睁,快步跑上前来:“棠姑娘!”

  棠觅闻声望去,见到了张陌生的面孔。

  那士兵自不指望能记住他,自报家门道:“大半年前,姑娘和大人从京城出发,我便是其随行之人。”

  说着,他目光不由自主下滑,落到棠觅的肚子上。

  棠觅没注意到他偷偷大量的眼神,只心下喜,这下正好不用解释了。

  跟着他进去以后,棠觅直奔主题:“这位大人,不知陆大人在,可否带我过去?”

  “这个……”士兵犹豫了下,“姑娘还是先去安顿下来吧。”

  察觉到他的异常,棠觅没多想,只当是陆离有事在身,便先入了帐篷。

  进去以后,她看到熟悉的紫衣衫才似有所觉这里是陆离住的地方。

  可是……他既不在这,又在哪呢?

  她这次来是要同陆离说她再次所梦之事,经不起耽搁。

  可棠觅等了好久好久,都没有等到陆离归来。她本就日夜兼程,几日没睡个好觉,此时在温暖的帐篷内,似乎还有属于他的气息被包裹着,只觉得浑身疲累。就着他的床榻倚着睡了过去。

  而外头岗哨处,士兵们围聚在起。

  “没错,方才瞧着肚子平平的,我绝对没看错!”

  “那是怎么回事?莫非已经生了?”

  “也不可能啊,距离上次已是大半年了,怀胎十月,肯定已经生了!”着士兵越说约笃定。

  “不知是男是女呀。”

  “管他呢,总之恭喜咱们大人喜当爹!”

  “唉,也不知俺啥时候能回家和俺媳妇造个娃出来玩玩……”

  ……

  棠觅觉睡醒已天已暗,她睡得太久,头略有昏沉。缓了片刻后,她才起身。

  帐篷内很是安静,也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身影,棠觅心有不安,环视圈后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很巧合的是,她又碰到那个认识她的士兵。

  棠觅喊住他,“陆大人究竟在何处?我有要事告诉他。”

  士兵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棠觅再问了遍,语气略急。

  士兵两眼闭,咬着牙咕噜抖出来:“大人他受了重伤,在此地不远处的温泉内,泡着药浴。”

  至于直瞒着,是不想这姑娘担心,二是大人只告诉了他们几个亲信,嘱咐此事不可声张,避免敌军趁机开战。

  在棠觅的不断要求下,士兵还是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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