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晴朗的天空却变得乌云密布,四周刮起了大风,天暗了下来,透露着种莫名的阴邪气。
叶笙兰仰头望向天空,也是不解:“真真是稀奇,下雨时艳阳高照,晴空万里,雨停了反倒乌云密布,大风阵阵。”
“谁知道呢,”赵画催促道:“咱们还是快些启程吧,免得过会又下起雨来。”
这次启程,俩姐妹自是共乘同辆马车。棠觅依然坐在外面,两行人合并在起愈发显得阵仗大了起来,共同前往寺庙。
好在这次没再下雨,待他们到了寺庙后,棠觅先去将叶笙兰的东西放进房里头,才脚步转去勘察四周的地形。
叶笙兰上过香后回房,见门外屋内均是人,正欲发问侍卫时,赵画来了。
赵画见她似乎是在找些什么,忙问道:“怎么了?可是什么东西丢了?”
“并非,”叶笙兰摇摇头:“是我这回带来那丫头,找不见人了。”
赵画回忆着,只有个模糊的印象。
“你今日出行怎的带来的不是洛琴?”
侍女不在,叶笙兰只能自行沏茶,“她身体有些不舒服,便让她在府里修养着,不过只待天,用其他人也是样的。”
“那哪能啊,”赵画撇撇嘴:“你看这不就没伺候好你,主子都找不着人。”
叶笙兰没在意:“兴许有什么事吧,她不在也好,咱们姐妹俩说点体己话没人打扰不好吗?”
闻声赵画咯吱笑:“好啊好啊。”
叶笙兰想起来问她:“方才大师怎么说?可有说你那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个,赵画便没了心情,眉眼郁气横生:“我将事情前后同大师说了后,大师说我可能真的沾上什么邪祟了。”
叶笙兰思忖,“那你怎么想?”
赵画心神不安地看了看四周,头往前探了探,压低了声音:“其实,我起初也有怀疑。”
叶笙兰挑眉:“怎么说?”
赵画仔细回忆那晚。
那晚她还没有那些症状,睡得香吃得好。当晚可能是睡前茶水喝多了,半夜时起夜了好些次。
那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刚醒,正掀开床幔脚,余光处意瞥见外好似闪过了道人影。
起初她以为是自己刚睡醒,眼前朦胧看花眼了,将飞禽什么的误当作人影。可她刚穿好两只鞋,借着微弱的烛火朝外走时,又见外影子再度闪。
这次她看清了,确实是人形的影子。
她当即便吓得惊叫了人,待侍女们都拥进来,屋内烛火通明后。派出去查探回来的侍女却说那时外面没有人,也没有下人路过此处。
赵画自那晚后便变得疑神疑鬼起来,晚上都不敢起夜,即便有侍女陪着守着,她也不敢。
可接连几日她都没再看到奇怪的人影,便放下心来。可是接下来的日子,她变得总是心烦意乱,食欲不振,连觉也睡不好,整个人都憔悴了几分。
听她说完,叶笙兰叹息了声安慰她:“放心,大师既然答应助你,定没事的。”
赵画:“……嗯。”
——
兰青院。
今日朗逸不在,卫三从卫楼调来了几人听陆离吩咐差遣。
“赵府的事办妥了吗?”桌案前,陆离掀了掀眼皮。
“回禀主上,办妥了。”下属道:“属下那日吓她回,将东西掺进安神香后,她便状况大变,今日还去了京郊外的寺庙请大师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