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知道自己师父是真的生气了,自己的师父向来说到做到,他可不敢往抢眼上撞,只得乖乖地闭了嘴,像个小媳妇似的站在传真人身后,呼吸都不敢放大。

  传真人看他的样子火气就更大。但是贪坚定地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政策,传真人哼了声后也没再理他了,转而看向白远身后的白宏。

  “你这狗,倒是有点意思。”说着就要上前去看白宏,白宏早被他不怒自威的气势吓吓到了,脑袋有些发懵,此时全凭本能行动。他站在白远旁边,浑身的毛都竖立起来了,但是却没有往后退步,龇牙咧嘴,口发出低吟的威胁声。

  “倒是条有骨气的狗。”传真人看到他的样子,不知为何就突然想起了第次见到白远时的样子,那时候的白远见到自己明明也是抵抗不住自己的威压,但宁愿自损身体,却自始至终没有丝示弱之意。

  想到这些,他看向老实蹲在他对面,手轻轻地抚摸的他们面前的这只狗儿,摸样虽然傻,却不会让人生厌。在白远的安抚下,白宏总算是平静了下来,龇着的尖牙也收了起来。

  “老夫如今体味了那句话了,这天下间呐,物以类聚。”他情不自禁感叹了句。

  白远和白宏同时抬头看向他:“真人何出此言。”

  “我看着狗儿与你很是相像……”传刚说完这句话,就被阵笑声打断。

  “噗嗤,师父您骂得真狠……嗷好痛哪个王羔子打我!”说完他就看到不知何时站到自己身后的师父,手掌还未完全放下,看样子准备再抽自己掌。

  少年,你体会过绝望吗。

  贪脑海突然响起了阵悲壮的隐约,仿若是那明知死路条,却依然要去战场赴死的将士。

  此时股宇宙难以名状的神秘力量让他的膝盖紧紧的贴在了地面上,手也不知为何抱上了自己师父的大腿。

  “师~~~父~~~啊~~~徒儿,徒儿在外这几年,过得好~~苦~~啊~~”更夸张的是他的脸颊甚至留下了两行清泪。

  接下来让贪觉得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自己的师父非但没有露出生气的面容,甚至温和地笑了出来,然而他背后似乎扭曲了的气压显示出他的心情却非面上说的那样。

  “你……刚才说了什么来着?我老了,耳朵有点聋,没听清,你再说遍?”传字句的问。

  贪咽下了口口水,喉咙明显地滑动了下:“没、没说什么啊,就是我在外面过得挺不好的,呵呵。”说完他想扯出个笑容,可是看着自己师父那张脸,他觉得自己快哭出来了,又怎么能笑出声。

  “你不说是吧,不说你就别想再说话了!”话落,手不知何时掏出了颗黑丹药,用闪电般的速度塞入了贪的嘴。

  只见贪震惊的睁大眼睛,想要吐出来,却早已入口即化,不见踪影了。

  师父您给我吃了什么了!!

  他刚想呐喊出声,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

  师父您居然给我下毒!您怎么能这么对我。他用眼神发出了控诉。

  “此药就是你的惩罚,再敢啰嗦我让你浑身瘫痪”传真人恶声恶气地说道。

  不能说话对于贪来说,简直比打他还要难受,但是他现在是真不敢惹自己师父了,只能等到暴风雨平静下来之后,他才敢为自己求饶了。

  教训完自己的徒弟,传看向白远:“让你见笑了,这是我醉不成器的徒弟,也算是你师叔辈的,刚才我话并未有骂你的意思。”

  “晚辈明白,您是在夸我。”白远笑着说。

  “我确实是在夸你,这狗儿,灵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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