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转头看了眼背后白宣的脸, 发现白宣面表情, 呆愣的望着空旷的前方。

  白远叹了口气:“我代替您儿子活下去,从今以后,您要是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 原来您儿子能为您做的,我也定会为您做到。”

  白宣还是没有做出表示,也完全看不出来他是要答应还是要反悔,这时候在白远身体里的六阵看不下去了,他自从白远离开天木宗之后就察觉到周围没有了危险,所以也就从不断修炼的过程醒了过来,见状他在脑海对白远道:

  “说这么多做什么,直接将他杀了就是,这样才是最保险的说法,就这样拖泥带水的是不是男子汉,就算他在这里答应你了,谁也不敢保证在你离开之后他不会转头就去找人举报你。”

  “我又何尝没有想过这样的解决方法,可是我,不愿意不择手段罢了,但是,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现在这个身体的父亲……虽然我对他没有什么亲情,不过他曾经对原来的白远,是真的好。”白远说罢脑海闪现了关于原身和白宣相处的种种:个男人是怎么独自将个孩子拉扯长大的。

  “你不忍心了?你要知道,要是真的想修炼成仙,达成永生,你就得付出定的代价。”

  “去杀个辜的人?我不希望这样,杀人并非我所愿,除非万不得已,不过我认为现在还没有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你先让我再看看他是怎么想的,除非他铁了心的想要让我死,那时候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我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如果他坚定的认为就是你杀了他儿子,要杀了你为他儿子报仇,你要怎么办?”

  白远眼皮跳,在脑海对六阵说道:“不会的,如果他想要说的话,在门主新月那里他早就说了。他刚才留下我条性命,没必要大费周折说现在就要我死。退万步将,若他真的要我命,大不了我就绑了他,以后都在我的监视下活动就好了。”

  听他这样说,六阵总算是默认了,没有再说什么。他准备看看白宣会怎么办。

  白宣见白远沉默了半天没有再继续说话,忽然冷笑声:“怎么,想要杀人灭口?”说完他发现自己竟有种“死了算了”的自暴自弃之感。

  “您不要多想,论如何我都不会这样做的,您之前没有揭发我,对我来说,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再加上您是我这具身体的父亲,如果没有您,现在的我也就不复存在了。出于求生的本能,我希望您答应我将这件事烂在心里,永远不要说出去。”

  “你说你有白远的记忆?”白宣突然问了他个问题。兴许是他心产生了定的疑惑。

  白远如实点头。

  “你说你是另个人?”

  “是的。”

  “那你叫什么名字?”

  白远愣了下,说道:“我前世的名字,也许是缘分,我也叫白远。”

  “据我所知,夺舍之人是不可能会拥有原身的记忆的,你……会不会是因为撞到了脑子,所以才会性情大变,产生了自己是另个人的莫名记忆?”白宣心底还抱着自己儿子还活着的可能性。他真的希望事情就是这样。

  “你的猜想是不可能的,我用性命担保,我绝对不是原来那个懦弱胆小的白远,他确实已经死了。恕我礼,白远他死了之后,天木宗的人没有任何个意识到他变了,甚至都没有人来关心下他几天没有去报到,是否是生病,这样的他已经很可悲了,如果现在连他的亲生父亲都不愿意承认他的话,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任何个人知道他曾经存在过。”

  “我是不会同情他为他悲伤的,同时我也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他已经死了,最后的他甚至连个葬礼都没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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