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只能样!”
怎么会这么傻,她是奴婢,死了就死了,怎么能用自己的命来救她!
图佳被径直撞到在了格子架上,额角磕在突起的棱角上,顿时,鲜血崩流;抓扶着桌腿,她挣扎着爬了起来,流了脸的血,惨不忍睹。
“好个主仆情深,本宫怎么没看出来,了迷香的人还有这么大的劲!”图佳冷笑着看着景宁将秋静互在怀里,“别担心,本宫送你们主仆二人,道去见阎王。”
说罢,提着匕首就要冲过来;以菲跑过来,扑通下跪在了地上,抱着她的腿不撒手,痛哭,哀求,“主子,奴婢求你,放过她们吧……”
“贱婢你竟敢维护她们!”话音未落,扬起脚就将以菲踹了出去。还不解恨,又补上了狠狠的脚,踩在肋间,直到以菲惨叫着呕血,也不杜脚。
景宁捂着小腹,猛地咳嗽出声,嘴角渗下了抹血丝,“图佳,你逃不掉的!杀了我们,你也样逃不掉……”
“本宫没想逃,本宫只想让你们给他陪葬!”
图佳瞪着猩红的眼睛,杜开脚,走过来;
那满脸的血,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修罗,步步,步步妖娆血红。手上的匕首,血刃森寒,木柄已被她扣划得斑驳淋淋,沾着皮肉。
“住手,你住手!”秋静在景宁怀里尖叫,惊慌地看着匕首悬到景宁头顶,想挣扎,却被景宁死命地抱在怀里,动不得,只能恐惧地看着那血刃刀尖狠狠地刺下来——
景宁睁着眼睛,迎着那森寒刀刃,眼底,是雪亮刺眼的光芒。
——“住手!”
几乎是瞬间,阻隔的屏风被猛地撞开,绫罗断裂,纱帘粉碎,凉风裹挟着冷雨凌厉而来,宛若数银针,在错身的刹,将满身满脸凌迟得体完肤。
隆科多!
袭官服被大雨浇得湿透,鬼魅般的身形,即刻从身后欺上来;他的手,块如闪电,凌厉的手刀劈,不差分毫地劈到图佳手腕上,后颈间。匕首脱手而出,铮的声落地。
对竹介妇孺,对出身行伍的他,实在是太容易。
“微臣来迟,请宁主子恕罪!”
图佳已然昏厥倒地,隆科多单膝跪在狼藉片的地上,低眉垂目,眸底似乎划过了抹复杂和慌乱。
景宁虚脱,九死生后阵力竭昏眩。她勉强睁开眼皮,费劲地看了隆科多眼,须臾,似乎抬起手想说什么,却未等开口,半个身子就委顿于地。
隆科多惊,慌忙上前步,却不能去扶她。
外面的雨,早停了。
承禧殿内灯火通明,亮若白昼。太医院所有的当值的御医几乎都被请来了长春宫,李德全脸都吓青了,招来胡德清通絮絮叼叼,却发现胡德清的脸比起他来也好不了多少。都被狠狠吓到了。
太医们忙了大半夜,总算是有惊险。
——命,保住了。
隆科多直守在殿外,见太医擦着额上的汗出来了,确定事,心里不由也松了口气。眼前,却蓦地又浮现了景宁临昏迷前,看着他,嘴角那闪而过的冷笑。
卑微宫婢的盛世清梦——还朝
景宁清醒过来时,已经是日之后。
呻吟着睁开眼,却发现胸口很沉,却是秋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