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当初,若不是皇四子荣亲王早夭、董鄂妃年纪轻轻便撒手人寰,那乾清宫里头的龙椅,恐怕,早就要易主了……”
耳畔,声如叹息;景宁跪在地上,整个人却是如坠冰窖。
宫闱之,诸多皇子,可那东宫的位置,却只有个。皇子地位的升迁,在最初,总是随着母妃的荣宠而起伏。
太皇太后说的没错,若是当年荣亲王能够顺利长大,倚着先皇对董鄂妃的宠爱,有朝日,势必就是那天命所归的太子之选。可,事情偏偏就很巧,荣亲王出生之时,当今的皇上,刚好已经三岁了。
“当年的事,是佟佳氏的姐妹共谋而成,筹算智诈,欺上作jian,就连哀家都曾度看走了眼。可,终究是人心不足,后来,她们竟用同样的手段谋害仁宪,妄想取而代之……哀家岂能容她!”
谋害皇子,毒害皇妃,这般大逆不道的滔天罪过,被贬谪北五所,实在是天大的恩赏;而那个佟佳氏孝慧害人终害己,误食了送给仁宪的东西而送命,也算是天恢恢……
“哀家将这些告诉与你,是想你明白,宫的是是非非,并不是只要双眼睛便能够认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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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将这些告诉与你,是想你明白,宫的是是非非,并不是只要双眼睛便能够认得清的……”
攥着衣角,景宁却是满眼复杂。
“先太后的死,是皇上多年的心病,贱妾怕是力不从心……”
饮恨多年,他直以为自己的生母是死于宫廷倾轧,直心心念念要为先太后讨个公道,倘若,她给了他这么个真相,他会信么?那么多年的怨恨,若是知道自己怪错了人,知道旁人才是受害的那个,他会甘心么?
这时,太皇太后却笑了,笑得端和雍雅,从案几上拿过封揉得很皱的信笺,递给了她。
“你拿着这个,皇上自然会相信你的话;至于他的心病,哀家相信,你定能为他医治……哀家等你的好消息……”
康熙十二年九月十七的这天,先帝遗留的太妃佟佳氏芪珍,病逝符望阁。
以后妃之礼,发丧。
太皇太后亲自下的意旨。
景宁再到东暖阁的时候,是被两个太监带去的。
依旧是深夜,在明黄案几前坐的,依旧还是那个人,可此时的月光,却早已冷了下来。
未等景宁开口,他忽然抬起头,冷眼看她,“月前,你去景祺阁的时候,朕曾说过,要你不惜切代价,查清楚当年的过往,你可还记得?”
“臣妾未敢有忘。”景宁咬着唇,低声道。
“未敢有忘?朕看你这阳奉阴违的本事是越发见长了,竟然欺到了朕的头上!”话音未落,他怒极地挥手,桌上那精致的茶盏应声落地,“啪”的声,摔得粉碎。
他万万想不到姑母在冷宫呆了十余年,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莫名其妙地病逝,还是在他派她去查探的时候……是不是自己太纵容她了,让她有恃恐,不仅将他的话当耳旁风,还胆敢算计他!
“臣妾没有……”景宁急急争辩,他突然欺身上前,狠狠地把抓起她的手腕,“没有?那你说佟太妃为什么会死?又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