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武功不能用,就算冒险用了,也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反锏的双手真的很痛,我可不希望手臂断掉。

  “那就让我欣赏下你‘怕’的表情吧。”他“唰”声,扯下我的腰带,将我的手绑在背后。

  我警觉事情要糟糕,脑子快速的寻找着可以解决问题的方法,“爷,您别这样,玥儿怕……”

  他没理会,直接将我抱上床。将我的衣服撕开,裤子扯净,让我几尽赤裸的躺在他身下。

  若真是说承欢,我倒也可以硬着头皮,闭上眼睛听之任之回。可他的举动哪有半分欢爱的迹象,明显是想折磨我番罢了。

  我别过头,不去看他。算是种消极的抵抗吧。

  他捏着我软着的分身,用力掐……

  “啊……”那种地方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力气,这样的钝痛让我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不是红牌吗这样捏下就不行了”他到是放轻了力道,在我的分身上揉捏着。

  怎么说这身子也是被调教过的,被他这样揉弄,自然是会有反应的。

  “已经抬头了。”他的语气带着不屑的笑意。

  “爷……您放过我吧……”我蹙着眉,讨饶的看着他。

  “我可还没见到我想看的表情,怎么舍得放开你”说着,他的手大力的套弄起我的脆弱,胸前的茱萸也被他吸住轻咬。

  “嗯……不……”我次次的深呼吸,去抵制那种快感。但还是可以感觉到硬起来的欲望顶端已经渗出泪来。

  他轻了我挺起的分身,在我床头的锦盒里翻出了小瓶春药。

  楼里的小倌每个人床头都会有这样个锦盒,里面装着各种春药,润滑油,以及受伤后要抹的药。

  我看着瓶子的颜,脸也变得煞白。

  惑情,这楼里最名贵的春药,这是我在楼里第次承欢的时候,君霏给我的,直没用上,没想到倒是让柏亦离找来了。

  惑情的药力很持久,用上它的人动情时,头脑很清醒,疼痛与快感也能体会清晰,能够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占有的。

  很多客人很喜欢这种药,因为它能让小倌的媚态尽显身下,而这种媚态并不做作。只是这药千金难求,所以只有红牌才会有两颗。

  “这药没想到你这儿到有。”他看着瓶上的签识,笑着很邪恶。

  “不要……”我摇着头,本能的向我退。

  他手将我带至身前,用膝顶开我的腿,另只手按压着我的后庭,惹来我的轻颤。

  “你倒是很敏感。”用力推入个骨节,我本能的排斥反倒将他的手指夹紧了。“欲拒还迎”他到是笑出声来,将手指抽出,然后倒去那个金的药丸,推入我的后庭。

  惑情入体即化,我就是想将它弄出来都不可能。腹下窜起阵热气,小穴也开始张合吐着湿意。

  我红着脸,难受的喘息着。

  “果然是好药。”他放开我,走到桌前拿过烛台。

  “爷……”我不知道他拿烛台做什么,恐惧吐出个字到像是勾引诱惑。

  他用手指抹了我溢泪的顶端,身体不由的靠向他的手,想要更多的安慰,就在我即将喷薄而出的时候,他将滚烫着烛油滴在我的出口。

  “啊啊……”我听到自己发出凄惨的叫喊,阴茎上的疼痛让我在床上翻滚挣扎,但他却用力将我按平,继续用烛油往我的阴茎上滴。

  由于药的效力,我的分身根本没有因为灼热而萎靡,阵阵的快感汹涌的向上冲,法发泄的欲望带着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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