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站出来替陈必时说话,因为这是他提出的方案。
“这有什么区别呢?如果连战争目的都达不到,战略反击有什么意义?”陈必时早就料到会受到刁难,也早就做好了应对准备。“我并不否认管主席的观点,我们的战争目的要随着战场局势发生转变,但是我们必需承认,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有个底线,而这个底线就是维护我们的政治制度
大概没有料到陈必时会说得如此直接,管远山明显有点恼火,甚至有点恼怒。
陈必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之后,谁也不能、也不敢直接反驳。原因很简单,反驳陈必时的话。就是反对现行的政治制度,也就是质疑央政府,与那些依附与现行政治制度的利益集团为敌,也就是与国家的暴力机构为敌。
虽然陈必时不是政治家,但是他在这个时候体现出的能力不亚于任何政治家。
“将军,依照你的提议,我们就能达到这个目的?”打破沉默的不是别人,正是原本该在年后离任、现在看起来肯定会第三次当选国家元首的秋幼康,而他也是委员会主席、即最高军事统帅。
“这可能吗?”管远山仍然有点不甘心。
秋协康看了眼管元山,让野心勃勃的副手闭上嘴后,才把目光转向陈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