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人头地？”
“不仅仅是出人头地。”叶振邦长出口气，控制住有点激动的情绪。“军长，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这里就我们两个，有什么随便说。”
叶振邦沉默了好阵，才开口说道：“从小到大，父母与长辈都教导我，勤奋努力就能改变切。从小到大，我不但是村子里最懂事的孩子，也是学校里最优秀的学生。直到十岁那年，当我不得不在大学与父亲之间做出选择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个坚持了十年的信念是错的。这个世界上，仅仅依靠勤奋努力法改变命运。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真正含义。”
“所以你选择了参军，而不是外出务工？”
叶振邦长出口气，没有回答这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如果再给你次选择的机会，你会选择参军吗？”
“我……”
“考虑清楚，不要急着回答。”
叶振邦点上第二根香烟，抽了大半才开口说道：“军长，你认为金钱能够改变个人的命运吗？”
“那得看有多少，以及是什么样的命运。”
“与具体事情关，而是这个人碌碌为的活辈子，还是大张旗鼓的绽放光芒。”
罗耀武立即笑了起来，说道：“金钱不是办不到，而是需要很多很多，绝对不是为别人打工就能赚到的，甚至不是辈子就能赚到的。”
“这就是我的答案。”
罗耀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现在也有个选择摆在你的面前。第个选项开始告诉你了。”
叶振邦微微皱了下眉头。
“这几天的战斗打下来，各参战部队的伤亡情况都超过预先估计，包括特种部队。‘飞虎’大队的詹伯雄少校打了电话过来，想从我这里借调批作战表现突出的官兵。虽然我喜欢挖墙角，但是不会帮着别人挖我自己的墙角。只是他专门提到了你，希望我能做你的思想工作。”
“帮别人挖自己的墙角？”
罗耀武立即笑了起来。“要是别人，我肯定不会答应。不管怎么说，詹伯雄是我手带出来的，手心手背都是肉。”
“那就是让我为难了。”
“因为是战时选拔，参选人员都有实战经验，所以培训周期只有三个月，到时候你将回到战场上，说不定还能以特种侦察兵的身份回来。”
叶振邦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我必需提醒你，”等叶振邦的目光转过来，罗耀武才说道，“如果选者A，只要你运气够好、坚持活下去，并且不犯大错误，迟早有天，你会坐到我的位置上，甚至会取得比我高得多的成就。”
“B呢？”
“你会成为名战士，名能让兄弟依靠、让敌人丧胆的战士，如果运气够好，还会成为军官，辈子衣食忧。有幸活到我这个年纪的话，你会成为名备受尊重的上校，住在某个小城镇里，过着儿孙绕膝的幸福生活。再过几年，会躺在后院的椅子上，边晒着太阳，边回忆是否虚度此生。如果你闲不住，还有机会成为特种部队的教官，在军事现代化建设发挥余热，最终被人抬着前往宝山。”
叶振邦愣了下，大概没有料到罗耀武会如此风趣。
“都是很不错的选择，怎么选，由你决定。”
“有没有C选项？”
“知道什么叫贪心不足蛇吞象吗？”罗耀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要知道，很多人辈子只有次选择机会，而且只有个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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