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之晚矣!当日悔不听孙台之言,留此祸害,现下……唉!”前尚。
“现下,最要紧的是怎么才能遏制董卓,此时,侵吞何苗、吴匡所部的董卓加上他自己的西凉兵团,已经是势不可挡了,这可才真是当务之急呀!”黄门侍郎荀攸插言道。
“可惜,皇甫嵩未至,朝尚人可以统领这些武夫。”话多有对兵卒不屑之意,讲话这位,须髯尽白,正是四世名门的袁隗袁太傅。
“没有皇甫嵩,难道我等就要在此坐以待毙?”讲话的这位语气满是不屑,正是几日前颇受何进重用的袁绍袁本初。不知不屑的是谁?皇甫嵩还是眼前的这些人。
“哼!不在此静待,你又能如何?”鄙夷声,露出讲话这位的面容,清瘦的脸颊,短短的几绺山羊胡,狐狸般的双眼眯缝着看向袁绍。
“你……”袁绍转回身怒道,手指着袁术喝道:“尔敢猖狂,要不是你指挥所部军队放火焚烧清滇门攻入南门,这天下怎会如此大乱。”
“哼!你还说我,莫不要忘记是谁建议引董卓入京的,当时,卢公、陈孔璋早就有言在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袁术嘿嘿笑,十分不忿袁绍之言。
“你……”
“竖子小儿!还不给老夫住口,这是你们吵闹的地方吗?”太傅袁隗气的脸青怒喝道。袁隗心说,这两个子侄怎么都好,就是彼此相互看不上眼,常常因为点小事就争论不休。唉!夺嫡之争是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啊!
“唉!”侍郎荀攸仰闭双目,奈的哀叹声。
“现下不是追问谁是谁非的问题,关键是怎么才能遏制董卓啊?”张温颤颤巍巍的抖动着白的胡须,有些气喘的说道。
“远的不说,这京师城内所部兵马,除却大将军所部残余兵马,就只剩下袁绍、袁术、淳于琼、鲍信所部的西园校尉了,就是西园的那些兵卒又怎么能抵抗西凉铁骑呢?”卢植满是担忧西园兵卒的战力。
“那可不定。”身锦绸白衣的淳于琼虽然畏惧卢植的名声,但嘴里也不忿的轻哼声。
“嗯!”袁绍微微的冲淳于琼眨了眨眼,颔的点了点。
“唉!”卢植虽然提出了战力的疑问,也看到了袁绍同淳于琼的对视,可是,自己个被罢免又复起的人有什么好多说的呢?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郎将了。
“即便能有战,那也似乎抵挡不了啊?”郑泰有些微怒道。
“唉!董卓其人狼子野心,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愿他能就此罢手。”袁隗还是满脑袋的幻想。
“哼!等待董卓罢手还不如自己拿到兵权来的实际。”袁术阴声道。“当日,骑都尉鲍允诚曾劝戒过某人当早图董卓,可是有些人惧怕董卓大军,贻误战机,留此大患,嘿嘿,还想要兵权,也不看看这个局势。”
此言直指袁绍,臊的袁绍脸阵红阵白。
淳于琼看了看二袁,也是不语,毕竟理亏。
倒是场内的王允愧疚恼怒袁术提及此事,其他人不知,当日鲍信鲍允诚也曾同自己说及此事,当时,自己并未在意。如今袁术提及此事就像是在当众扇自己的耳光般。好意的解围道:“要是,在京师外围的兵马能够快几日的前来勤王,倒是可以肘制董卓下。那时候要是皇甫老将军回来,想那董卓也只好乖乖的回那西凉镇守。”王允说道。
“到那时候,那些兵马还不知道要听谁的呢?皇甫嵩已经老了。”淳于琼嗓门提高了个声调的说道。像是在给在座的众位名士说着什么。并且,还很明目张胆的冲着袁绍示意下。
“呃?”袁隗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