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城墙上头,在短短几天时间之内,又遭遇了场厮杀。

  在太史慈几人扑上城头的时候,守卒还鼓起最后勇气,从四面方涌上。太史慈只是口直刀,在身边扫出巨大豁口。兵刃还不及挨身,长矛就被斩断枪头,直刀就被他远远的磕飞出去!

  每扫开个缺口,太史慈就大喝声,抢身直上,左手抓着个守卒就硬拖过来,背后几柄长矛刺过来,却被太史慈将手那抓着的人推,顿时就变成了肉盾牌。太史慈半矮着身子,用肩膀抵着那肉盾拼命朝外推。那背后几名守卒抓着长矛,都忘记了松手,只是拼命用力抵抗。可是太史慈这下突然的爆发力惊人,几个守卒转眼之间,就被推得翻出了城墙,惨叫着扎手扎脚的从半空跌落下来!

  袁谭所部虽然久经战阵,作战经验丰富。可是这城头混战,拼的就是个人战力。人多也装不下,大多数比的就是个人的身体素质。

  太史慈带领的人马,在南面城墙占据的突破口越来越大。太史慈在当间,挥着胳膊大喊:“去抢城门,去抢城门!”

  太史慈此刻,只觉得筋疲力尽,肾上激素狂涌的时候,人在此刻有着穷精力。但是过后却加倍疲惫。可看着衣衫破碎,脸上都是燎泡的辽东士兵,还有在城下杀得浑身是血的鲜于银,他还是尽力的稳住身子,四下看这拼命抢下来的突破口,两头都在狠狠厮杀,打得激烈。北海城内片混乱喧嚣,就在自己的脚下。

  太史慈不吭声的就跳了下去,更多辽东水军从太史慈身边越过,想也不想的就朝下跳。只是和城门左近的散卒厮杀。太史慈在前,辽东水军在后涌上,杀得守卒步步的靠近城门,守卒也知道这是生死存亡的关键,只是拼命抵抗。

  双方打得火花四溅,不住有人栽倒。其他的人却看也不看,只是红着眼睛狠狠撞在起。不出声的埋头厮杀,传来的只有兵刃入肉的闷响。厮杀短暂而且残酷,太史慈有如破浪之船,直直的冲进去,没有个人能稍稍抵挡他们。

  城下传来了门闩被推开,沉重落地的声音,接着就是阵巨大的欢呼:“夺了城门!”

  听到这欢呼声音,城上犹自在奋力抵抗的袁谭所部顿时大哗,而辽东水军杀得更凶!太史慈也长长的出了口气,挣扎着站起,只是朝后而望,这个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精力已经完全透支,浑身冰冷:“鲜于辅,你该到了吧?老子可是拼命将城门抢下来了!”

  鲜于银也于此时成功的杀至门前,守护着城门。

  此时,袁谭已经率部杀到近前,两人目光,在城上城下撞在起,似乎就溅出了满天火星。袁谭骑在马上,马鞭指,十几张弓顿时转向城门。

  太史慈在这刻,只是张口大呼:“鲜于银,当心弓箭!给老子守住城门!”

  羽箭入肉声音噗噗闷响不断,太史慈躺在地上,眼角余光就能看见已经有几名辽东水军被射要害,仰天便倒。伤势不重的犹自在挣扎爬起。鲜于银把又拉起太史慈:“将军,你退回去!”

  太史慈手长刀,依旧朝城门口喊道:“鲜于辅将军就要到了!守住城门!”

  袁谭骑在马上,看着太史慈跳下来,他沉着脸只是又挥马鞭,缓缓而进的麾下阵列,只是发声喊,数把长矛放平,踏起满街泥水,只是朝着城门口冲来!

  太史慈已经被鲜于银拉到了身边,他们两人丢下当作肉盾的尸首,只是七手脚的来扯太史慈,拉着他就拼命的要朝城外退去。那些才涌进来的辽东水军士卒同样发声喊,就要再朝外退!

  太史慈震,松开了手,鲜于银也松手,抢前步挡在太史慈身前。太史慈站定了,甩开最后只拉着他的却是鲜于银的。他只是迎着冲过来的如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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