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刘稚心神颤，没有想到，晋阳竟然也会因此而危险万分。
“这是自然，并州壶关守将吕布亲征晋阳，沮授沮公与、荀彧荀若两位先生早就连夜赶去，正是担忧吕布攻之过急，虽然汉升将军拔得头筹，斩了颜良和丑二将，但是如果山得失，那晋阳，并州北部也同样被敌人打开，我们到时候想要再去救援晋阳，恐怕就危矣了。”
“如果是这样……”刘稚抬抬头看了看聘，深吸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定，淡淡道：“我代替将军去救援真定，将军来守山。”
“呃。”聘怔，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刘稚此言。
“将军可放心把这山数万百姓弃而不顾。”刘稚毅然决然的看向聘。
“可是……”聘只恨自己麾下没有良臣猛将，但又知道这也是天子刘辨的迫不得已，东平和晋阳的战事焦灼，如果有个闪失灾难将会更大，更何况，天子刘辨调拨给自己的兵力足足多了东平倍有余。
“不用犹豫了，就这么定了。”刘稚定声回道。
“呵呵。你们谁都不用去了。”来者刘辨兵曹程绪，如今的涿郡太守。
“程大人，何出此言？”聘不明的转身问道。
“呵呵。陛下早知如此，边让我连夜赶来。”
“哦？”闻听程绪此言，聘大惊，疾走几步，把程绪迎进来，为让程绪缓和下，便开口问道：“程大人，陛下可说了什么？”
“陛下让仲业将军退兵。”
“退兵？”闻听程绪之言，聘大惊失，连退两步，摇摇头，否决道：“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
刘稚不明的看向程绪。
“不仅要退，而且还要大败而退。”程绪再加言，严重的附和道。
“那么说来，陛下是有安排？”虽然听出程绪之言，还有后话，但是想到治下百姓的安慰，聘就有几分担忧，好端端的，却让山百姓在遭战火侵袭，这算什么？
“嗯。”聘点点头道：“陛下已经确定将军要大败，而且要败北。”
“这是为何？”刘稚终于开口问道。
“陛下要引蛇出洞。”程绪转回头，笑道。
“引蛇出洞？”聘同刘稚对视眼，最后开口道：“可是如果袁绍不出冀州呢？”
“怎么可能？”程绪终于缓过急，开口道：“不管陛下怎么打算，晋阳的战事已经开始，汉升将军亲斩颜良、丑两将，袁绍心痛昏厥，吕布又掌控他治下万五千兵卒，已成大患，陛下又平定益州，袁绍怎么都不会坐住，他迟早是要攻略幽州的。而晋阳城又是我军精锐所在，他势必会在我等身后开设条偷袭之路，攻取我们山，继而幽州全境，所以山是他打通的第道门槛。”
“这么说来，我们危矣。”刘稚问道。
“不是危矣，如果袁绍真来，恐怕危险的将是袁绍。”程绪自信道。
“此言何出？”
“辽东太史慈将军，同鲜于辅、鲜于银，带方骆俊大人，兵发两路，即日即可通向青州。”
“东平长作何动作？”聘转而问道。幽州同河北的实力相当，如果所有的大军都侧重另面，必然会有另面失衡，而旦放淳于琼的大军进来，就没有多余的兵力围剿，这才是牵发而动全身。
“这个我不知，但是我想，陛下早有安排。”
“我们败往何处？”聘问道。
“涿郡。”程绪只言两个字，意味深长。
“如果袁绍大军深入腹地，我们怎么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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