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紧紧地盯着面前的那个人,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但刘范没有,刘范很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名号固然重要可是,相比这份名正言顺,刘范手握着的是比这个还要重要的圣旨,两相比较,孰轻孰重,不言而喻。自己所顾虑的不过就是刘焉的生死,在自己父亲刘焉死前,刘范绝对不希望自己父亲看到兄弟阋墙。
宣读之人缓缓打开圣谕,微开口。
刘焉却临死看了眼刘范,然后双目闭,整个人都已经魂归天外。
感觉到自己手的那阵凉意,刘璋猛地转回身影,激动的吼道:“父亲,父亲,父亲你不能走啊!你不能走啊!”
“父亲已经去了。”刘范微抬头,双目闭合,最后淡淡道:“节哀顺变吧。”
“不。不。”刘璋转回头,靠着床榻瞪着刘范道:“你怎么如此冷血,父亲已去,你……”
“我怎么?”刘范看了眼刘璋,本不想说出口的话,却下子都涌在心田,低声道:“总好过你把张鲁请来吧?”
“你说什么?”刘璋惊恐的连退几步,神情惊异的指着刘范道:“你胡说,我没有。”
“没有?”刘范嘴角挑,把衣袖之的信笺下子扔了出来,吼道:“如果你没有,那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刘璋双目嗔裂的盯着那信笺之上,落款处赫然是自己的笔迹,是自己给邓贤、泠苞的信,顿时间,刘璋恍然大悟,手指刘范道:“大哥好计谋啊!”
“我计谋好嘛?”刘范收起那封信笺,如果有可能,自己不想让蜀川这些人都知道此事。当然这前提条件,取决于刘璋好似如何选择的。
“让邓贤和泠苞假意归降,这计谋还不好吗?”刘璋转回身盯着面前的刘范,低声道:“汉张鲁虽然是我请来的,但是也是你故意放过来的。”
“是我放进来的。”刘范没有否认,还转回头与刘璋四目而视。
“你不怕?”刘璋当初在邀请张鲁入川之时,就直担忧,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哥竟然如此坦然。
“我不怕。”刘范摇摇头,不屑道:“不过就是几个逆贼而已,你当我真的怕了他们。”
“哦,你仗着益州兵权在手,竟然如此自大,还想独吞汉,不愧是我大哥。”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看着面前胸有成竹的刘范,刘璋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笨,怎么会选择同刘范去争这益州牧的位置。
“不。”刘范缓缓抬头,把腰下的剑解除,低声道:“不是仗着兵权在手,而是大汉天子,你放张鲁入川,我给你颜面,你自尽吧。”
刘璋看着地下冰冷的宝剑,神情突然狰狞,铺着就向刘范驶去,他想同刘范同归于尽,不是因为这切都上了刘范的当,只是因为刘范这个人竟然如此藐视自己,连出剑都懒得亲自动手,他这是在鄙视自己。
刘范身形躲避,当年在卢植门下也没少练习身法,拾起地上的宝剑,厉声道:“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
“动手就动手吧。”刘璋自认为自己已经路可逃,隧开口说道。
“好。”刘范本没有亲自动手之意,但是这整件事必须有人要成为替罪羊,而刘璋放进张鲁正好可以让益州人把怒火全部都发泄在他的身上。
其实刘范真正憎恶的人不是刘璋,却是他身边的了两个人,费观和庞义。
但是刘璋却没有轻生的意念,刘范迫不得已,把剑砍向刘璋。
刘璋只不过是个弱之士,怎敌刘范这凌厉的击。
“噗!”
血光闪,刘璋尸体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