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能盯着刘基。
刘基却久久不言。
樊能心个不好的念想划过,恐怕援军之说不过是虚假的假设罢了,但是这个时候,自己非但不能托出真相,反而还要帮着刘基掩饰。毕竟此刻战事白热化,自己同扬州兵已经栓到同根绳上了。
敌军的厮杀越来越犀利,慢慢地他们已经开始上岸,侵蚀着面前的每寸土地。
越来越多的士兵开始被对方收割掉性命,时局的平衡已经在改变,樊能握紧自己手的兵刃,盯着面前的刘勋,心横,左右不过是就是个死,
樊能冲着刘基说道:“大公子,你先带着这些人离开吧。只要到了我的祭日时莫忘了给我烧点纸。”
就在刘基不明之时,樊能已经冲了出去,而且他手的刀对着前方的敌人。
“噗!”
“噗!”
“噗!”
血光乍现,有对面敌军的,也有樊能的鲜血,但是他们都没有阻止樊能前进的步伐。
“快。快阻止他。”
正在指挥着叛军作战的刘勋没有想到,眨眼之间对面竟然就有人杀到了自己的近前,为保护自己的小命,刘勋急忙命令着自己身旁的士兵,阻止樊能。
这些士兵确实阻挡了樊能前进的方向,但他们却没有阻挡住樊能不屈的意志,他要誓杀叛贼刘勋。
“噗!”
血光现,刘勋猝不及防间,便被樊能生生斩下头颅。两只双眼临死前还不敢相信的看向满身是伤的樊能。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当然,樊能也在被身后乱刀乱枪,狠狠地插入心脏,插入身体里的每次角落。
不过,樊能死的值了。
所有的扬州兵开始暴动,他们双眸之有冲动,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樊能能死的如此壮烈,相比之下,自己倒是有些惭愧了。
张英、陈横两位素来与樊能交好的将军,纷纷拿起自己手的兵刃,迎着前面的千难万险慷慨赴义。
刘基的双眼泪痕红肿,努力的抑制自己的泪水,低声道:“樊将军,你放心,我不会走,我也不会让他们得逞。江东大营,最后躺下的人定是我。”
身旁士兵的士兵听见刘基言语,豪情在胸道:“将军何出此言?我们誓要同将军生死与共。”刘基听着身后声音,竟心酸的掉下眼泪,点了点头道:“好,好兄弟……”后面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我们誓要同将军生死与共”
“我们誓要同将军生死与共”
……
“将军,刘勋死了。”张勋的副将靠到张勋身旁说道。
“嗯,我看到了。”张勋点点头,心暗笑,刘勋死,数万精锐人统领,正是壮大自己之时。
“不好了。不好了。”
就在张勋大笑之际,自己的船队之上接连响起这阵阵惊恐声。
“慌什么!”张勋怒斥道。
“禀……禀……将军,我们的船漏水了,船漏水了。”
“什么?”张勋把拨开副将,看向大船央,几道水柱正冲天而起,漫天的江水从船喷溅而出,眼见就要冲垮面前大船。
“漏水了,漏水了。”慢慢地整座江面上,近百艘船上都响起这样的声音,谁也没有料到转瞬之间,大船被人凿漏。
“哪来的敌军?”张勋神紧张的抓住身旁的小兵,恐吓道。
……
“将军,我们只要在加把劲就能夺下江东大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