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句自古英雄出草莽!”从高顺的身后走来两个人,忍不住的赞叹了句。

  “嗯?”张辽转过身来。

  “咦?”高顺听此言愣,转回身来,看见走来的人,当下心惊,后脊背有种被风吹透的感觉,心惊叹道:“竟然是两个人!”

  张辽、高顺二人四目而视,打量着来人,谨慎的站了站位,警惕的看着走来的那个人。

  从远走过来的刘辨,在远远处就看见董卓府邸门前有两人在攀谈着,看着那两个人的仪表,刘辨不敢怠慢,这个时代,混迹于草莽的英雄数不胜数,所谓士族名流都是群曲高和寡的酸腐之辈。何况这二位的看起来必然不是庸俗之辈?刘辨笑了笑,回头看了看剑师王越,像是同王越说着又不像,刘辨自言自语说道:“看来这趟不虚此行啊!”

  高顺为人谨慎,见来人很轻松的走来,不觉的有些防范。张辽年轻气盛,见来人年纪很小,不大,心生轻视,却不厌恶,只是有些忌惮刘辨身后的王越。

  个连自己同高大哥都觉不了气息的人,还真不可小视啊!

  “这位兄台,不知何故出言打扰?”高顺有些指责之意。来人似乎没有丝功夫,可是他身后那位竟然连自己都觉不了他的气息,看那步伐,看那气度,似乎是位内家的高手,倘若在战场上,或许自己可以拼上拼,可是在这洛阳巷斗,自己也只有认输的份了,估计此人怕是奉先公也得惧上几分,什么人这么有来头?竟然能有这样的奴仆。想到这里,高顺又不得不打量眼前说话说的风轻云淡的家伙。

  “呵呵……在下见二位兄台仪表不凡,又出此惊天之言,故此,有了结交之意。”刘辨轻轻施了礼。

  身后的王越见此,眉头紧皱,脸微微有些不悦。

  张辽没有看见王越的不悦,听见刘辨这么坦诚的话,心也是奇,心道,此人也是个值得交结的人。看他那气度,似乎不是平常家的人,定是那些门阀大家的公子哥。更难得的是,此人似乎点凌人傲气都没有,很亲和。不像那些纨绔之辈狗眼看人低。想此,张辽又忍不住的看了看董府门外站岗的亲兵,鄙夷眼。

  高顺是个阅历不浅的老人,从十四岁就随父在战场上厮杀,对谁都怀有丝的戒备,除了吕布吕奉先。来人不详又要结交自己,有没有什么目的,高顺不知道,但此事也绝对不是仅仅交谈番这么简单。自己同张辽不过是个不入流的武将,出身草莽,幸得奉先公赏识任得营统领,谁能看自己二人的脸面,倘若有人用得个什么打算,恐怕也是朝着自家的奉先公去的。

  “哦!在下辛言。”刘辨现高顺的警惕,才想起自己尚未自报家门。

  “辛言?”高顺思量了下,看了看张辽示意有没有听过洛阳言家,初到洛阳,还真未听到过哪个大族姓辛的。

  刘辨笑,洛阳辛家,有吗?没有。

  “不知二位来自谁家将军的门下?”刘辨抱拳相问。

  “自然是五原吕公门下。”年轻的张辽自豪的说道。

  “远!”老成持重的高顺责怪的打断了张辽的回话,回头歉意的笑笑解释道:“某二位出自并州丁刺史门下。哦!不是,是丁执金吾门下。”

  “哦?”刘辨初闻吕布,心脏不自觉的加了几分波动,暗自叹息了下,吕布果真来了。竟然没有听见高顺斥责的远二字。“原来是并州铁骑,幸会!幸会!”刘辨言语满是欢喜。

  “岂敢岂敢。”高顺回道。

  “不知二位怎么在此等候,怎么不进去?”刘辨朝董府示意了下。

  “哼!我们出身草莽低贱的很,董司空怎么会让我等轻入。”张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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