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惇很快扫视了遍,眼睛立刻就被首《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给吸引住了,不觉轻声念了出来:“千古江山,英雄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犹记,烽火扬州路。
可堪回首,佛狸祠下,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好词!”边的何兴刚刚听完,便脱口赞了声。
何月却听的不太明白,有些疑惑的问道:“这厥词里说的是什么?我不是太明白。”
赵惇又仔细看了遍,然后摇了摇头,轻声解释:“这词里面的典故实在是多了些,难怪小月时不懂,稼轩先生的词好是好,却常常使用故典,不够通俗。”
“你们懂什么!”他们这样评价,旁边的名士听了很有些不痛快,立刻反驳:“稼轩先生的词如何不好?用典故乃是人习性,也可以使词更加的深隧。不懂就不要乱说。”
“古人曾言:‘诗不求工,字不求奇,天真烂漫是吾师’,这‘天真烂漫’说的便是自然而为。”赵惇的平静的述说带有种隐然的风采,却不似般士那样的逼人:“我朝虽以词著称,这诗词相通,'天真烂漫'四字,也应该还用的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