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以为她是唐婉,是个可以让你随意欺负的弱女子!”陆老爷指着自己的夫人,气的全身都在抖动:“现在可好了,定国公主在大宋百姓心的地位已经人可比,他们父女早已成为传奇,这件事情旦传出,不仅是务观、连我陆家都将再立足之地。”
父母的争吵并没有让呆坐在边的陆游有任何反应,他在心已经数遍的后悔,为什么自己当初不能保护她,让她不受这样的委屈和羞辱。
想起才成婚的时候,自己曾经看着忠义王的留下的诗词,对她说起过对忠义之名传天下的忠义王父女的敬仰之心,当时的她,只是微笑着听自己的倾诉,并没有其它的表示。
却没想到,自己最尊敬的人就在身边,而伤她最深的就是自己!陆游的心在痛,却从发泄和诉说。
王氏紧紧的抱着吓哭了的儿子,助的看着争吵的公婆、呆愣的丈夫,心七上下。父母做主将自己许配给务观的时候,自己是那样的高兴,以为终身有靠。
嫁过来之后,丈夫总是那样冷淡有礼,自己早已感到这个家里有个永远法消失的影子,她的人虽然走了,却永远留在了丈夫的心里,也留在了这个家里。自己总是在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了,日子总还要过,时间长了也就好了。
可现在,自己竟然成了夺了人家丈夫、身份不明的坏女人。可怜的孩子,现在成了私生子,以后又该怎么办?
正在家难安的时候,门口的家院进来禀告:“老爷,赵大官人求见。”
陆老爷愣,猛然意识到赵大官人此时来访定是有要事,搞不好会和定国公主有关:“快请。”
赵大官人进来看到陆家人的样子,就猜到了原因,向陆老爷拱了拱手:“世叔,我是奉太子之命前来,有话转告。”
“快快请坐!”陆老爷将赵大官人延请到客座,重新落座之后,陆老爷着急的问道:“贤侄,不知太子殿下有何话吩咐?”
赵大官人向边的王氏看了眼:“还是请王氏弟妹先回避下。”
“这……媳妇,你先带孩子回房间吧。”
王氏默默的起立,向公婆施礼之后,抱着孩子慢慢的走了出去。
看王氏离开,赵大官人才对陆家人说道:“太子说了,你们必须向公主请罪!请求公主的原谅。这件事如何处理,要看公主的意思。如果公主决定重回陆家,王氏和孩子你们自己解决,不能让公主难做。否则,就不要怪殿下不客气了。”
“这个……”陆老爷长叹了声,对赵大官人说道:“贤侄,我家的事情你都知道,是我们对不起公主,请罪是定的。可王氏和孩子实在是辜,我实是不忍心将她和孩子赶走。”
“世叔,请原谅我说的话不好听,这件事最辜的人应该是定国公主才对。”赵大官人摆摆手,冷冷的反驳道:“公主本任何过失,是伯母强行将她赶出家门;公主并未改嫁,又是你们以她另嫁为由给务观另娶,这个谎言是谁传出来的,你们比我清楚。如今,务观正妻仍在却另娶他人,犯了律条;岳父亡故不依礼守丧,又违背礼法。难道,你们以为太子就真的不敢追究你们的罪行吗?!”
“可王氏……”
“世叔,不要说是太子,就以公主如今的地位和声望,这事旦传扬开来,你陆家会被天下人骂死!到那个时候,务观只怕也没脸见人了。如果不是公主仍然念着旧情,你们早就已经是破家之祸。”
看陆老爷还想再说什么,赵大官人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别忘了,公主才是务观的原配,而且至今婚姻并未解除。按我大宋律法,妾室入门还得请求正妻同意,凭什么要公主承认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