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和那等粗陋比?给我!”昤硠矮他半头,垫着脚尖伸手去够。卿訸自然不会给他,使出御风咒立于空,昤硠立刻催动电闪雷鸣想把他劈下来。
卿訸不满地皱了下眉头,这要是躲闪不及必定白衣变黑衣,白鸽变乌鸦。
他见头顶乌云越聚越多,连忙跳下来跑。昤硠化出根筷子粗细的冰棱在后面追。
“站住!”
“你当我傻啊?”卿訸边跑边先在仙桃上咬了下,他低低地诶呦了声,没让昤硠听见。仙桃的硬度险些咯掉了他的乳牙,他还维持着咬桃的姿势,腹坏水直冒。等着头顶的雷快要落下时他扔了仙桃就地滚,雷马上在原来的地方留下个大坑。
“小样,最后还不是让我吃到了?”他就着卿訸牙印咬,整个人都僵了,手仙桃不知何时成了团冰,而卿訸早已在远处拿着仙桃笑得大跌了。
这桃味道是好是坏其实陈斯祈并未完全尝出来,只见沈玖言面部阴沉地拿着桃走过来,他立刻拔腿就跑。
沈玖言从后面揪住他衣服把桃硬塞进他嘴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说是不是啊,斯祈?”
“救命…”陈斯祈嘴里咬着桃酸的想哭,偏偏还被抓着跑不掉。在场的能跑的全跑了。奇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来,休息十分钟!”
奇胖,你等着!
陈斯祈心愤懑。
作者有话要说:
被绑起来的斯祈…啧啧…
第64章 得过且过十二
“喂,你口口声声说我酿的酒不好喝,怎么又喝个没完没了的…现在还大醉特醉…喂,不准睡。给小爷起来小爷这里不收难民!”昤硠看卿訸半倚在塌上昏昏欲睡,忍不住过来推他。卿訸眼皮子都不抬下,轻哼声打起呼噜来。
此时他们都到了拜师年龄,分别入了不同的师门。只是卿訸心性随意,整日所事事不学术,游手好闲地从这个山头惹着祸晃到那个山头,惹得所到之处都是鸡犬不宁,民不聊生。
昤硠自视清高自然不能用和这种人为伍,每天加紧学习就盼着那天个失手把这只讨厌的苍蝇劈下凡间。
可惜这些也就是说说而已,昤硠还真舍不得真把卿訸劈下去,所谓日久生情大致如此,他是日烦生情。
卿訸这人刀子嘴豆腐心,喜欢粘着昤硠凡是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虽然目的是为了把他摁那然后那啥了,但昤硠还是觉得他挺不容易的。就这靠喝酒追人还杯倒,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弄得现在昤硠每次酿酒都要往里疯狂兑水,酒味都快没了,他怎么还醉?!
“你是不收难民,我也不是难民…”听卿訸这声音就知道他根本没醉,他本正经地说,“少拿这种眼神看我,我又不是臭虫…你就不能对我客气点嘛…”他打了个酒嗝,双颊在烛光下粉红的可爱。委屈的声音软软的,卿訸用腿边的流萤小扇扇了两下风,醉态随之淡了。“你这酒真是做得日不如日,莫不是准备拿水以假乱真?你当真这么讨厌我还要这样哄我吗?”
说着说着,声音竟带了些哭腔。
“那是你嘴有问题,喝完没,喝完了就滚蛋。就你这样走两步都够给小爷跳场舞了。”昤硠让卿訸那最后句话问得心都软了,不知道还以为怎么欺负人家了。他不再多想,连忙赶人。
他看卿訸步转,身子软尽显弱柳扶风之态。只是卿訸这厮论如何浅笑都装不成大家闺秀更不用说闭月羞花了。
卿訸在门口顿了顿,猛回头指着昤硠脚下道,“小爷走好,卿訸等你给在下暖床。”个传送阵出现在昤硠脚下,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