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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先生叹了口气,“你先前说你在回家路上曾经遇到过犬鬼,我怀疑,那或许就是掌柜和伙计脖子上的致命伤来由。”

  “所以,现在两只玉蝉都落在萧宁手里了吗”

  萧潇不甘心地咬了咬牙,“如果它们真是避祸挡灾的宝贝,那么现在他就已经可以肆忌惮地使用降术了吧……”

  “避祸挡灾”

  古先生虽然年纪很大,耳朵却依然灵敏得很,立刻敏感地捕捉到了萧潇话语的关键词。

  “嗯。”

  萧潇点了点头,将自己关于玉蝉的推论简略跟老爷子说了。

  “不,不对。”

  古先生听完后,却摇着头,并不同意萧潇的看法。

  “我听你对两只玉蝉的形容,觉得它们分明更像是传说的‘阴阳玉’。”

  他沉吟片刻,开始解释道:“相传北邙山曾有古玉,天生阴阳二,各取之雕成压口,阴玉可保肉身不腐不坏、虽死犹生,阳玉则可留存肉身口阳气,令其魂不离体、不死不灭。”

  “听上去像是镇尸定魂用的东西。”

  萧潇和阮暮灯都是第次听说这种用阴阳玉做的压口的效用。

  “不过我在‘水’字降墓里时,遇到的那具嘴里含着墨玉蝉的女尸,确实如您所说,多年来不腐不朽,面容身体依然栩栩如生。等我把玉蝉从她口挖出的时候,那具女尸就迅速腐败风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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