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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墓道修得狭窄,但防水密封的性能显然比外头的天然洞穴好上太多,即便是在这般连日暴雨的时节里,也没看见积水,墙砖上除了些许青苔霉斑之外,摸上去也还算干爽。
阮暮灯沿着墓道走了约莫十五分钟,在这个过程,他发现了不少这儿曾经有人来过的痕迹——诸如烧完的火折子,刀子留下的标记方向的刻痕,还有两枚已经锈蚀得完全看不出字迹的铜板儿。
前两者姑且不论,但铜板这种东西,却不是普通盗墓贼有必要在墓里掏出来的,反而更像是道门人才会频繁使用的小玩意儿——这倒是让阮暮灯坚定了自己确实走对了方向的信心,紧绷了十多个小时的心情也因此轻松了不少。
墓道的出口,连接着另外个略狭小些的墓室,纵深只有不到两米,三面按照墓制堆放着些腐烂的丝绸、生锈的矛戈弓弩和陶俑陶马之类的琐碎陪葬品。
阮暮灯既不是来盗墓也不是来考古的,本身也对这些东西认识不多,当然不会浪费时间在鉴定它们的年代和价值上,他关心的只有件事情,那就是,接下来应该怎么走。
随后,他很快便发现了答案——唯空着的面墙上,刻着个脸盆大的九宫卦图案,以井字划分乾宫、坎宫、艮宫、震宫、宫、巽宫、离宫、坤宫、兑宫,即便经年累月后依然清晰可见,颗鲜红的玛瑙珠嵌在宫正,细细看,才发现居然是可以移动的,能够顺着各宫的井字凹槽,滑进门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