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暮灯没想到自家师门居然和这秦岭的降墓有如此之深的渊源,听得连连点头。
“后来,师傅收了师兄和我两个徒弟,就把他壮年时这段经历,当故事样讲给了我们听。”
萧潇苦笑着长叹声,“然而说者心,听者有意,有心算心之下,任谁也不会想到,将来萧宁会为了陪葬的降教典籍,来闯这‘白山黑水’。”
“既然黑水阵还在,那么他……就是萧宁……”
阮暮灯略斟酌,还是说道:“他当年也没有将这四个伴墓破去,也就是说,核心大墓的那些陪葬的典籍,他也没有得手咯”
以青年耿直端正的性情,实在是法接受萧宁这个会将许多辜小儿当做人牲去喂蛊虫的同门师伯。
“没有,因为当时我没给他足够的时间。”
萧潇又是轻轻笑。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许多年,但昔日那个瞎了只眼、瘸了条腿,拄着拐儿与自己面对面站在阴暗墓道的男人的身影,依然仿佛烙印般,深深刻在了他法磨灭的记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