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做烧茄子烧成了炭烤茄子干。
第次打荷包蛋打成了蛋花汤。
第次煲汤把炖罐炖干了。
第次煮米饭,是夹生的,水是水米是米,
第次……还是不说了。
总之吃口长生不老,再吃口永登极乐。
油烟机没开,滚滚油烟在屋子里肆虐。
塞卡把她从厨房里揪出来,问她为什么要想不开并且深切怀疑她开发了种新型自杀手段。
劝她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
就算要学做饭也不能蹴而就不是。
那段时间大约是她人生最倒霉的时候,出门买鱼被抢了包,手机银行卡身份证护照都在里面,身在国外,何止是麻烦,她怀孕六个月,饶是她徒手能揍个小区的熊孩子,也不敢追上去,脸苍白地躲在家鱼摊儿里,人生第次体验到憋屈和恐惧,直到塞卡过来把她领走。
胖胖的土耳其大婶像个小孩子样自责——她那天睡了个懒觉,没陪她出来。
其实她已经很负责了,当时她刚过去的时候,其实凡事都可以自己做,但她希望身边有个很陪着,那样即便突发状况也可以应付,她好像忽然夜之间长大了,她权衡了所有利弊,走了条最愚蠢的路,别人都劝她回头,可她觉得没所谓的,她本就是个随心所欲的人,跟随内心就够了。但该有的准备她都要做好,去伊斯坦布尔之前她就定好了房子,离医院只有五分钟的车程,周围就是购物心。各种程序,因为未婚的原因不好办,耽搁了很长时间,所幸最后还是顺利的,这得益于她的雄厚资金储备。塞卡是突然有天找上她的,说是位朋友介绍她过来应聘随佣,她说她什么都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