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他的声音很哑,不知是不是喝多了的缘故,身体松,放边上背靠了在那儿就不动了。
想到这人估计是又喝多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人上次就因为喝酒差点没命,这会儿才过去多久?又喝上了,简直是不要命了!
想到这个白谨就生气,手拉,把那防盗铁链给拉开了,房门打开,正要说教,谁知那人本靠在门边的,这开整个人都往里倒,吓得白谨本能地伸手去搀扶。
这搀扶像是将整个人都抱住了,“……真重!”白谨被压得猝不及防,手搂着人手还得撑着墙壁,这才没让两人起摔。
那人还迷迷糊糊地要往屋里走,看那方向,是要往厕所?
“喂!你的房门在对面啊……”
可已经来不急了,那人钻进了厕所门也没关就传来了呕吐声。
擦,真是不要命的人!
这么想着,低头看,才发现自己身上只裹了条浴巾!手抖就将门给关上了,大步冲到房门,这房门与客厅连着,却是没有门的,她抓起自己的睡衣边侧耳听着浴室里的声音,边手忙脚乱地换上。
待三两下穿好了睡衣,才安心地舒出口气。
浴室里头的呕吐声倒是没了,复而传来了水声,还有漱口声……
白谨踌躇地走到厕所门外,小心地问,“那个……叶总,你没事吧?”
里头并没有给她回应,只有水声不断地传来。
白谨转回去拿起手机,翻出了陈军的电话,却时又犹豫了,最终还是将手机放下,到厨房去,她原本就烧有开水,这会儿直接使用就可以饮用了。
虽说炮热茶也有解酒功能,但还是很伤胃伤身,白谨取出随身带的西洋参给泡了几片,这东西对戒酒还是有些作用的,对身体也有益。
她泡了戒酒茶出来,赫然发现沙发上靠躺了个大影子,吓了跳。看清是那男人之后,吐出口气,真是,总吓人。
“叶总?”白谨弯着腰立在沙发前,轻声唤了句,没得到回应她又继续,“来把这戒酒花喝了吧。”
她递了过去,对方没接,只是缓慢地抬了头,双眼微眯着,视线依然还找不着焦点,脸有些白。
叹口气,“这是喝了多少啊。”
半蹲了下来,白谨腾出只手,拾起对方那修长而粗大的手,贴在杯沿,按着,然后换另只手,待他双手抱着那杯子之后,她托着杯底缓缓使力,直到将杯送到了他的嘴边,出声诱哄。
“来,张嘴,把这喝了。”微侧着头,看仔细了他的嘴是否张开了,可别倒出来了,边继续轻声说着,“放心,我已经兑凉了的,不烫。”
也许是她的声音太温柔了,那人终于还是张了口,速度极慢地将整杯参茶给喝了进去,白谨没停,取出了包胃药,“这是平时随身带的药包,放心吧,是亲友从国外给我带回来的,药性不强很温和的。”
她不是医生,可不敢随便给人吃药,这些药是从国外带回来的,比较温和的冲剂,往嘴里倒之后,喝了水还能留口清凉微甜感,不难吃的。
也不要对方的同意,白谨撕开了那小小包药剂,捏着人家的两颊,稍稍往后仰,就往里倒,然后给他喝水。
等她将杯放好,对方那喘气也没那么粗重了,大约是没那么难受,虽然奈,白谨还是小心翼翼地将人扶好躺下,拿了沙发上的抱枕给其垫好,又弯下腰双手抱起对方的双腿。
要不说这些人除了脖子以下全是腿了,就两条腿还这么沉。
脱了那双乌亮乌亮的皮鞋,至于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