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走川藏线跑二郎山之后又座让骑驴们想要征服却没多少人能征服得了的座山,海拔四千多。
而且,几乎算是终年雪山,且日能有四个季节,你可能走着走着,就会忽然下起冰雹来,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外面的骑驴们,或走或推或骑,每个人脸上的神还有着初玩时的激动,这个时候的他们,还没有麻木期。
“没人向咱们伸拇指呢。”白谨看了路,心里是有佩服的,这路还没有徒步或是骑友们向他们求助呢。
叶溪看了眼车外,“这才哪儿到哪,过了新都桥吧,这些人就会疲惫期了。”到时候,没几个能坚持不搭车的。
趴在车面,白谨脸羡慕,“真好啊,我也想徒步……啊,你看,那儿有个单脚的背包客,他的背包上写着……”
因有点距离,她眯着眼眯起双眼,“……‘绝对不搭车’?厉害了!”
那是个单腿的人,手拄着拐杖,背上是偌大的背包,背包上贴着张纸,写着大大的五个字,宛如心的钢铁,铿锵坚固。
叶溪也看了眼,却没有发静他的想法,山的拐道十分的漫长,即便是开着车子,也要花费不少的时间,途还有大货车,这里的货车极少是单辆进藏的,看就能看到长长的把,长长的队伍,气势磅礴宏伟。
他们轻车简装,很快就超过了大货车队,登顶之后,还有个观景台,因到处都是雪,气温特别低,白谨得穿上大衣才敢下车。
明明在康定的时候,没被日光照射的时候,她也只要穿多件小薄外衣就可以了。
大片的平地上,全是驴友,有骑驴也有徒步的,还有像他样样自驾的,四自五湖四海四面方。在这里,他们不是公司高层,不是某大老板,不是工薪族也不是阶层底层,他们只是志同道合过客。
山顶有个房子,矮房,里面空落落的,除了边上有大堆干柴火之外,只有个火堆,火堆上有个大锅,锅里煮着大锅的羊奶。正好他们进来时,看到有两个妹子拿着自己的水壶过去跟他们交涉,说愿意买壶热羊奶。
但被拒绝了。
也是,每天上来的游客多如牦牛,这些本地主如果不是为了赚钱,吃喝的东西可不会准备很多,每人分点他们都不用喝了。
看见又有驴友上前都被拒绝后,白谨就知道这些只是看山人,没打算在这里摆摊做生意,虽然她也有点想尝尝那简单的大锅会是什么样的味道,但还是没有上前去碰壁。
“我去下厕所。”
他们是开车来的,出发没多久,只是有点儿急,但还是能忍,只是这会儿都下车了,忽然就想去了。
叶溪点头,目送她走出这个破房子走向下方点的那看起来很是简陋的两间连在起的建筑物。
这里上厕所是要交钱的,块钱个人。
白谨很干脆地给了五块钱,对方坚持只收块钱,要找她,对方是个汉子,面很粗糙,穿着藏袍,看起来就是当地的藏族人。
“不用找了。”说着,她就进去了,她边上有两个骑友妹子溜烟的地进去了,说明这厕所可给钱也可以不给。
厕所就是那种……茅坑,臭得人头晕脑胀,从大城而来的人,对这种很复古的且恶劣的坏境,说实话,很难忍受。
幸好这山上海拔太高,终年温度很低,不然这臭气能将整座绵延几十公里的山给熏臭了。
简单地上了下,白谨冲出了厕所,跑到山边的雪地上走了圈,回来时叶溪脸疑惑,“怎么了了?”看她那样子也不像去观山的,那边景点大家都在拍照,她连手机都没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