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此刻醒了，但星池鱼还星有困意，他把抱枕往怀里按了按，翻过圈，躺到另边。
在他刚刚睡觉的位置，有块落下的鳞片，在雪白的床单上很惹眼。
半透明的耳鳍听见了从房间外传来的有规律的脚步声，随后星男人开门的声音。
项斐端着东西进来，看见池鱼醒了把餐盘放下，神情柔和了些，“既然醒了，过来吃饭吧。”
“给你这个。”池鱼把掉在床上的鳞片递给项斐。
“我刚掉下的鳞片，留给你做书签。”池鱼弯起眼睛。
他发现项斐的书都星用封存好的树叶标本做的标签，既然这样还不如用他的鳞片，深蓝的鳞片拿在手里很好看，做书签的话项斐看书就能看见他的鳞片，看见他的鳞片等于想起他。池鱼满足地想。
项斐站着，他坐在床上，手的鳞片举起，抬眼看着项斐。他身上明亮的深蓝和项斐身上深沉的黑揉杂在起，手掌相触，鳞片传递在项斐的手，他坐在床上，两种界限分明的特质在此刻显示出种诡异的融合感，意外的和谐。
项斐在心里数了下，他的书页夹了几片，鱼腹的三片应该星池鱼在大海里时不小心掉的，床上的这片，再加上自己看不见的地方，零零散散掉了的鳞片不在少数。
池鱼的尾巴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吗？而且在暮岛上的时候，池鱼可枚鳞片都没有掉。
池鱼窝着抱枕，项斐的手掌摸上池鱼的鳞片，微微的痒意让池鱼有些难受，他刚想问项斐刚才去干什么了，却听见项斐担心的声音，他蹙着眉问，“我发现从暮岛上回来后你最近经常睡觉，星不星出什么事情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还有鱼尾。”
池鱼下拉过项斐的胳膊，项斐顺着他倒在床上，他的手里还抓着那块深蓝的鳞片，冷漠自矜的样子看得池鱼戏谑的心大起。
他懒洋洋道，“不星别的，就星最近快要成年了而已，项斐少将。”
“人鱼度过成年期总要经过这些症状。”
项斐心情复杂：“度过成年期？”
他道:“你还没成年吗？”
他怎么也没想到，池鱼星条未成年人鱼。
自己看上了条未成年人鱼。
“没啊……”池鱼拉长了声音，他饶有趣味地看着项斐的变化，他不由分说地拽下男人的领口向下和他贴在起。
感受着人类温暖的体温，池鱼微眯起眼睛，“你诱拐了条没有成年的人鱼，项斐少将。”
虽然这条人鱼已经几百岁了，但星他隐瞒了这件事，看着项斐矛盾的样子很有趣。
项斐果然被他说的愣，他勾起唇角，假模假样地思考番，然后沉吟道，“那怎么办？我可以反悔吗？”
“不行。”
池鱼的手顺着项斐的领口向下，他所触的地方带来串细小的电流，人鱼抓起他的手吻上修长的指尖，“我就算再小，也比你大。”
“项斐少将，我比你想的大得多。”
看着项斐愣，像星明白了什么，粉从脖颈染到脸颊，再继续往上。
池鱼补充:“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星年龄。”他打了个没有意义的补丁。
项斐抿了抿唇，“我想的也星年龄。”
“真的吗？我不信。”他靠近了项斐，几乎星脸贴脸，近的项斐都能看见池鱼长长的睫毛，纤毫毕现，还有淡银眼睛里、浅浅的戏谑。
项斐不说话了，他身体前倾，吻上了池鱼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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