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命爱她。
江念对他主动的侍奉十分受用,甚至觉得这个入魔状态也挺好,直到感受到青年的只手在她腰上摩挲,另只手发蛮去扯自己的衣领。
他对待别人时温柔,对自己时却很粗暴,衣物勒过苍白肌肤,留下片红印。
江念连忙抓住他的手,“你干嘛呢?”
谢清欢歪头看她,神认真,“我想起来了。”
江念瞪圆眼睛,“想起来啦?”
“我是你的男宠,”他解开自己的黑袍,大片魔纹像花样绽开在苍白的肌肤上,妖异邪气,“我要好好服侍你。”
江念:……她好像带坏了只鸟。
造孽啊。
但对着与过去全然不同的青年,她难得有点不好意思,把推开他,“服侍什么,没看见这里多脏吗?”
青年僵在原地,低着脸,露出丝受伤的神。
江念心软,红着脸改口:“再说吧,换、换个地方再说。”
她伸出手,将青年的衣带重新系好,没有忍住,在他胸口摸了把。清癯的骨上覆着薄薄肌肉,魔纹深扎肉里,泛着丝丝凉意。
“痛不痛?”她问。
谢清欢眼尾飞红,抿紧唇不说话,看上去弱小可怜,且凶狠。
江念噗嗤声笑出来,牵住谢清欢,径直往登仙集那头走。自觉当男宠的青年乖顺地跟在她身后,低头言不发。
既然找到青年,江念心便不再着急,开始思索这地方究竟是哪里。
刚才的河流显然是冥河,送鬼魂往生,可是,为何冥城之内是登仙集的景,为什么城池会城又城的年轮样往外漫开。
那些石头上的鬼脸,又为什么要暗示等她很久了?
最重要的是,她想到个猜测,心脏砰砰作响,紧张地往熟悉的小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