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她可就精神了,“玉清弟弟身段好,又乖又俏小奶狗,师尊应该会喜欢,诣修跟了我这么多年,也是老人,他不守男德,我死了后肯定想爬师尊的床,师尊你得防着他点,还有……”
江念抬脚踹,干脆利落把她踹晕,然后看向君朝露,“有什么话想说吗?”
君朝露低垂着脑袋,“没什么了。”
江念蹲下来,把陆鸣和慕曦儿拔萝卜样拔/出/来,擦干净他们脸上的泥巴。
“朝露,”她神严肃,“你师伯在沉水河冲击化神,陆鸣与曦儿又太稚嫩,法担起重任,”她神稍稍黯淡,“我有件必须去做的事,若我不在时,七杀宗就交给你了。”
君朝露猛地抬起脸,“师尊要去做什么?”
他又像意识到什么,忐忑难安地望着地上两个躺得安详的人,“师尊不怪我们吗?”
江念朝他笑了笑,也许是和谢清欢在起待久了,她也变得犹疑而心软,看着这时的君朝露,没有多少被欺骗的愤恨,反而是想起记忆里那个惨死轮又轮,还执拗地想给她折下海棠的少年。
她蹲在地上,拍拍他的脑袋,想说什么,但到嘴边,又化成声叹息,“要是我早些遇到你们就好了。”
其实在回忆,看见清微顶着熟悉的脸出现时,她有瞬被愤怒冲昏头脑,想厉声质问君朝露他们,数十年相处,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但是她低头,就见双腿被废的少年躺在污水浊流的街道上,眼神空洞绝望。
那瞬间,江念冷厉的神情霎时柔和,本来坚硬如铁的心肠,像被什么击,顿时软了下来。她再次抬头,看着青衣仙人从云走下,心竟怀有丝神恩浩荡的感激。